“我知道!”
夕月大喊一聲,思考著方才雁鴻的提示:風是絕對靈活的,絲狀也好,球狀也好,只要有需求,夕月便可以將之組合而出。那麼,這一點,對現在的情況,能有著什麼樣的幫助呢?
孔——只要有一個細小的孔,風就能穿透其中。
我明白了!
夕月在風場之上握緊了拳,風球與岩漿球的接觸面開始出現變化,一個無法注意到的小小的錐狀在之上開始螺旋著匯聚起來,像是要扎破氣球的針一樣,延長著向著熔岩球中央刺去。
“破了!”
夕月姓馮地大喊一聲,風球忽然開始變得蓬鬆了起來,像是麵包之上飄逸的肉鬆,又像是一個虛胖的毛線球被粗心地纏繞起一樣,衝擊力彷彿衰退掉了一般的風球開始恢復起之前的形狀來。
“姐姐?”辰星抬頭一看,依舊是倆個球相互擠壓著,這不由得讓他疑惑起方才姐姐的興奮來,但巨大的勞累和壓力下的痛苦讓他只得說出這樣一句話,喉嚨便嘶啞著說不出話來了。
“別說話,辰星……”夕月關切的喊一聲,“你的精神已經很脆弱了,不要讓別的事來撥動那根脆弱的弦了。”
“抱歉,辰星,我現在還不能將精力放在你身上……照顧好自己。”
鋒利的風旋轉著向著熔岩球深處進發著,而蓬鬆的風跟隨其後纏繞著絲線轉進了岩漿球厚實的外壁,一邊搭建著一條細小的通道,一邊繼續向前探進向前方的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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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風線終於走出了燥熱的岩漿層時,最先接觸到的是流動著的雷電的內膽——這便是熔岩中空著的原因。雷電的跳動然這奇異的觸感傳遞在了夕月的手腕之上,不由得讓她興奮地明白過來自己的計劃完全成功。
而在這空當之中,雁鴻帶領著風場躲開了一次又一次的大蛇耿直而猛烈的攻擊,同時也自然看到了大蛇的蛻變。一層又一層的華麗的外皮在那石頭的體態上像是虛影一樣慢慢地堆砌著,而大蛇的五官也開始逐漸成型。五彩的鱗片最後如甲冑一般穿戴在了赤蚺之神那盤踞天空的巨大體態之上,在陽光的照耀下,它們泛射出流光溢彩的虛幻,彷彿真是什麼蛇形的神明降臨在了世間。而在大蛇的胸口,那心臟處是唯一沒有變化的地方,灰塵蒙著那透明的地方,依舊無法阻擋住之下那赤紅的顏色。
“那倆個用風的小鬼。”伊克看著竄動著流入的不間斷的風絲,乾巴巴的笑著,“不過看起來,小孩的力量還是有限啊……”
“風絲靠攏過來了。”一位戰士伸出去手,“好敏銳的風啊……會是哪位的呢?這樣的風,如果能為王國所用的話……”
“可惜的是,無論是他們姐弟裡的誰,在之後也只能是敵人了啊……”伊克嚴肅著,“他們可以選擇逃離,而王國,自然也可以選擇維護它的尊嚴。”
“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合作的關係,就,耐心等待吧,戰士們。”
“我就說,為什麼你這傢伙只是橫衝直撞的。”雁鴻看著盤踞在天空中的巨蛇,苦笑著道,“你的力量,現在才恢復吧。”
“力量是有著一個復活後的虛弱期的,但是過去之後便是如此。”赤蚺之神擺弄著自己的身姿,“偉大的力量與光輝撒在我復活的榮光之上,汝,見過天罰嗎?”
“呵呵,復活後,說的話都意義不明瞭啊。”雁鴻高昂著頭,黑晶在他的手中匯聚一處,“怎麼,不打算繼續攻擊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