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只能捨命陪君子了。”夜也只能苦笑著,“幹僱傭兵就這點不好,為了有些好名聲和那些個多如牛毛的各個僱傭兵團競爭,再怎麼兇險,也得和僱主一起幹下去。”
“所以我們會在合作前,預祝一下合作愉快嘛。”卡夏大叔和夜在這話地的末了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但雁鴻對我們可是和拼死也要換來的名譽同樣重要的。”夜看向了卡夏,信誓旦旦地說道,“暫時,分成倆隊吧!命名的話,就營救隊和前進隊好了。”
有句話叫,站的高望的遠。涅夫斯基在騰空的高處,終於是憑藉著格蘭芬那本就極佳的視力找到了梵林等一眾人的著落地。而此時,雁鴻也早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在涅夫斯基的懷中不不舒服地扭動著。
“環民,你還是少動比較好。”涅夫斯基覺得在雁鴻的亂動中自己也無法好好的飛行了 ,便厲色警告著,“是真的會摔下去的。”
“你帶著我不就為了那我邀功來以功抵罰嘛……你不會讓我有事的……”
“我說的是咱們倆一起。”
“……”
“真是角色互換了啊。”雁鴻不由得感慨道,隨後便聽話地不在亂動。
“雖然我已經找到了營地,但到那邊還需要些時間……有什麼想說的嗎?”
“放了我算嗎?”
“你覺得可能嗎?”
“我想也是。”雁鴻無奈地嘆口氣,“那就飛得稍微低些吧……我恐高,可看不得這些……”隨後,雁鴻便俏皮地眨眨眼睛。
“你不記恨我嗎?”涅夫斯基冷不丁地將自己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我很感謝你昨天夜裡和我說的話。”
“還想再聽一遍嗎?”雁鴻打趣著問道。
“我這樣算不算背叛你……對一個救命恩人,雖然只是和我說了幾句話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前面加定語也太沒格局了吧。”雁鴻不滿地吐槽道,“不過,我們本來就是敵人啊,前不久你還是我的俘虜來著。”
“那樣的話像是一個朋友說的……”
“雖然我倒是沒想那麼多了,我當時只是生氣罷了……朋友這樣的說法,可能也並不適用啊。”雁鴻按著下巴仔細 地思索著說道,“但敵人是因為立場關係吧。要是哪天我和夜成了敵人,我也一定會一拳招呼上去的,大不了饒他一命……這和是不是朋友無關吧。”
“是這樣啊。”涅夫斯基終究是長出了一口氣,“在飛一會,,就要……”
突然,一隻羽箭旋轉著迅速飛來,涅夫斯基甚至連那箭的殘影都沒有捕捉到,它便擦著他的右耳朵迅速飛過,將他的整個耳朵席捲而出。
“啊!”
看到鮮血從右側如被滯空般的在眼前飛過時,涅夫斯基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攻擊的事實,疼痛如水中的漣漪一樣激盪著在腦海中散開,涅夫斯基這才痛苦地大叫了起來。
疼痛讓涅夫斯基在半空中顫抖了起來,彷彿是置身於一場顛簸的氣流中一樣,雁鴻在涅夫斯基的懷中感受到了令人厭惡的暈眩感。
“什麼人!”雁鴻強忍著不適,迅速看向了射來箭矢的方向:黑色的羽翼甚至於並不打算在半空中隱藏自己,一如他暴露而出並無所遮掩的貪婪。
“涅夫斯基……這樣的好機會,你一個人來獨吞,不合適吧。”那位戈蘭芬面色扭曲著大喊著將羽箭搭在了弓上,
“只要你去死,這個機會,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我成為俘虜,本身也是你的錯吧!你就這樣去死,像昨天說好的那樣,一切,不就解決了嗎?涅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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