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家遊戲直播平臺來說,沒有了企鵝的遊戲,這確實是致命的,因此只是短短的一週,行鹿的直播觀眾就開始大量流失,被其它家直播平臺吸走。
而就在此時,許多人都以為這是程行年紀尚淺桀驁不馴,以為失去了企鵝遊戲版權也能存活下去而犯了一個致命錯誤的時候,程行則是不緊不慢的對行鹿開始了由上到下的改革,行鹿的重心開始由直播轉向了短影片的創作。
行鹿也由此,從一家遊戲直播平臺,轉變成了一家短影片平臺。
農曆的二月初,杭城的天氣還非常冷。
特別是最近又是春雨特別氾濫的時候。
就更增添了幾分涼意。
座落在西湖區的行鹿公司裡還在開著空調。
在15年行鹿做大做強之後,程行就新搬了公司,將公司搬到了地理位置跟人文環境更好一些的西湖區,寫字樓也整整買了三層。
只是三層都屬於行鹿的寫字樓裡,此時就還只有一間房間的燈還在亮著。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該下班的人都已經早就下班了。
都別說是在辦公室辦公的人了,就算是一些更艱苦些的打工人,也都已經早已回家了。
不多時,寫字樓下出現了一輛黑色的車子。
那車子開的很急,從車子上下來的人走的也很急。
從車子上下來後,便急匆匆地向著樓裡走去。
寫字樓裡唯一亮著燈光的那間房間裡。
一名眉如遠山,容顏傾城的女子,正緊鎖著眉頭,處理著公司的財務報表。
她知道行鹿自從轉型之後,使用者流失的很多。
但沒想到這一個月下來會流失那麼多。
這才是女子此時緊鎖著眉頭的原因。
而就在她放下手裡的這個檔案,準備去處理下個檔案的時候。
只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了過來。
“呵,我才就去深城出差了一天,我說過的話你就不聽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把行鹿交給你去管理了,我自己管理得了。”程行語氣冰冷地說道。
姜鹿溪回過頭來,就看到一名大約二十三四歲左右的青年男子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姜鹿溪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青年男子愣了愣。
她呆呆地問道:“你不是出差三天,明天才回來嗎?”
她說完後又問道:“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她一驚訝於面前的男子為什麼今天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