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續李冶八至的那後四至?”袁行明不解地問道。
“袁老,那四至是續的李冶的八至,應該不能算是自己的作品。”程行道。
“怎麼不能算?那續的四至極妙,跟你這日升日落這首可以說是不相上下,甚至更好,如何不能添上去?這四至要添。”袁行明說道。
“行,那就把這四至也添上去。”程行笑道。
程行在袁行明家討論文集的這些作品的時候,姜鹿溪已經上完了下午的一堂大課,然後回到自習室繼續學習去了。
晚上的時候,她在食堂裡買了幾個包子,然後拿到自習室繼續邊吃邊做起了題,等在自習室的自習結束回到寢室的時候,她又開始繼續做起了大二的物理題。
明天學校裡有個大二的物理競賽,姜鹿溪想去試一試。
這就是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姜鹿溪每天的日常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二天的物理競賽,姜鹿溪獲得了一等獎。
只是這個競賽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競賽。
競賽的獎金哪怕第一名也只有一千塊,而她想要還給程行的錢,連本帶利是三十萬,沒錯,姜鹿溪想要還給程行的錢,已經不是之前的二十萬了,加上姜鹿溪覺得沒有暗示把錢還給程行她自己加的利息,再加上程行這段時間又在她家裡幫她買的空調之類的東西,姜鹿溪已經將將要還給程行的錢增加到了三十萬。
第二天晚上,程行還是忍受不了姜鹿溪這般吃苦。
於是在她晚上一節大課下課之後,程行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喂?”程行問道。
“喂。”姜鹿溪道。 姜鹿溪此時剛出了教室的門。
冬天的燕京很冷。
她出了門,就感受到了呼嘯的北風。
於是她將自己的一隻手揣進了褲兜裡。
但是那隻拿著給程行打電話的手卻並沒有放進去。
因此被晚上的寒風吹著,很快就見了紅。
不只是手,她的臉也被風吹得變了紅。
但姜鹿溪一點都不以為意,繼續慢慢地走著。
她不想走快,因為要是走太快到了寢室,就不好給程行打電話了。
在宿舍裡像朱敏一樣當著別人的面跟人煲電話粥,姜鹿溪還是做不到的。
她更想在一個比較幽靜的空間裡去跟程行打電話。
而且最近因為忙著學習。
再加上程行不想過多的打擾她。
兩人確實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怎麼打過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