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將她杯子裡的水倒了一些放進自己的杯子裡。
程行喝了一口,道:“現在差不多了,沒那麼燙了。”
他將袋子裡買來的藥拿了出來,道:“這兩個藥都是治療感冒的,這個治療咳嗽好一點,這個一次吃三個,這個一次吃兩個。”
程行將盒子裡的藥取出來,然後給她遞了過去。
姜鹿溪看著程行手裡的藥愣了愣。
“怎麼?還不要?那我送給李妍去了。”程行道。
“她又沒生病,你送給她藥做什麼?”姜鹿溪說著,將藥拿了過來。
“不是你老提她嗎?怎麼,只准你提,我就不能提?”程行問道。
姜鹿溪沒吱聲。
“好了,快些吃吧,吃完了獎勵一顆大白兔軟糖。”程行從袋子裡掏出了一顆糖果出來。
“我又不是孩子。”姜鹿溪小聲地說道。
“也是,誰家孩子那麼大了還哭鼻子啊?”程行笑著說道。
“咳嗽咳的啊!”姜鹿溪道。
說完,她用杯子裡已經不那麼燙的開水,將藥吃進了肚子裡。
程行將那顆大白兔奶糖剝開,然後給她遞了過去,笑道:“曾經有個傢伙喜歡一個人,他其實自己是知道的,只是自卑的不敢承認,然後把莊子的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當成至理名言,到最後喜歡的那個人出家當了帶髮修行的尼姑,他才後悔覺得遺憾,但依舊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了下去。”
“呵呵,我要是他,什麼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哪怕是那人現在出家修行真成了帶發的尼姑,我只要喜歡她,也會去追她讓她還俗。”
程行認真地看著她,道:“所以,我只要認定了一件事情,那就絕對不會去放棄,我不知道什麼是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我只知道,心若有所向往,何懼道阻且長。”
前世的遺憾,絕對不能成為今日的殤。
“所以,你現在不喜歡我沒關係,不想跟我談戀愛也沒關係,我有的時間去等,但別把我往別人身上去推,因為我只喜歡你,不喜歡別人。”程行道。
“有人來了。”姜鹿溪俏臉通紅地說道。
“哦。”程行轉過了身子。
來的是坐在中間的幾個學生。
“糖呢?”姜鹿溪忽然問道。
程行將糖遞給了她。
“你下去買藥,就不能說聲?”姜鹿溪忽然問道。
“你那在咳嗽個不停,看著你那麼難受,想帶你去醫務室買些藥,你在那跟我扯來扯的,有那閒工夫,不如早點下去把藥買來讓你不那麼難受了呢。”程行道。
“一共多少錢啊?”姜鹿溪問道。
“五塊錢。”程行道。
“那我記在賬本上了,等以後賺了錢還你。”姜鹿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