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在這交織的燈光裡,程行望向了姜鹿溪,姜鹿溪也正好向他望來。
兩人的目光在夜空中碰撞在了一起。
姜鹿溪只看了一眼,便將自己的目光瞬間躲閃到了其它地方。
程行笑了笑。
他又重新起身,將蠟燭的燈光熄滅。
這燭光不滅,兩人怕是很難睡著。
最閃亮的燭光滅掉,屋裡便瞬間漆黑了下來。
“小啞巴,晚安。”程行又說了一句。
“晚,晚安。”姜鹿溪道。
“嗯。”程行嗯了一聲。
“嗯。”姜鹿溪回道。
躺在柔軟的床上,久違的又與姜鹿溪待在了一起。
而且這一次還是睡在一個房間裡。
這是在杭城都沒有過的事情。
清風從門窗外吹來,將她身上的清香傳來。
聞著她身上的清香,躺著陌生又熟悉的軟床子,吹著安城的夏風,枕著安城的明月,加上早已睏倦,程行閉上眼睛後,很快就睡著了。
與此同時,姜鹿溪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當程行醒來時,發現姜鹿溪已經醒了。
她正在院子裡除著草呢。
而且院子裡的草已經除了大半。
看來是早就已經醒了。
程行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才七點多。
也就是說姜鹿溪只睡了三個多小時。
“你什麼時候醒的?”程行走過去問道。
“剛,剛醒。”姜鹿溪道。
“睜著眼睛說瞎話,這草雖然比枯草好除一點,但沒有大半個小時的時間,恐怕也除不了這個程度。”程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