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推著摩托車進了院子。
程行沒有將車鑰匙拔下來。
這樣車燈照著,也能將大廳跟院子照著亮起來。
現在家裡沒電,就只能先這樣了。
程行將換洗的衣物放到了堂屋裡。
姜鹿溪則是用壓井打了一盆水,她將水放在了堂屋裡。
姜鹿溪道:“這是洗腳水,等下你可以洗洗腳。”
程行見狀愣了愣,他道:“我買了拖鞋,穿著拖鞋去壓井口洗就不行了,不用再用盆端著水端到這裡,這又不是冬天,端過來多費事。”
這一盆水挺沉的,而且姜鹿溪他們院子裡的壓井距離堂屋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沒事,不費事。”姜鹿溪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說道。
“還不費事,額頭都出汗了。”程行忽然將她拉了過來,然後拉著她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姜鹿溪他們家堂屋裡有兩排紅色的木椅,不過這木椅顯然有些年頭了,上面紅色的漆都已經掉的差不多了。
這些椅子顯然不是最近這些年買的,程行估計差不多應該是姜鹿溪的父母結婚時買的,也只有那個時候,他們家估計才捨得添些像樣的傢俱了。
包括姜鹿溪屋裡那個掉漆的櫃子,估計也是那個時候買的。
“哪裡不費事,額頭上都流了那麼多汗。”程行掏出紙巾,將她額頭上的一些汗水給抹去,然後他又說道:“你這水打都打了,而且這水很多,我們一起洗吧。”
“啊?”姜鹿溪聞言瞪大了眼睛,她忙搖頭道:“不行不行,不能一起洗,你在這用盆洗,我去壓井那裡洗。”
“不行也得行。”程行拉著她的手,並不打算放過她。
“這盆太小了,根本就不夠我們倆洗的。”姜鹿溪俏臉通紅地說道。
“哪裡不夠?這瓷盆那麼大,而且又不是兩個男人的腳,你腳那麼小,我的腳伸進去還有那麼多空間呢,哪能不夠洗的?”程行問道。
“反正就是不行。”姜鹿溪羞惱地說道。
他們現在還不是男女朋友呢。
哪能一起洗腳啊!
這也太曖昧了。
“行,我記得今天早上我去鎮上買東西的時候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再去除草,等我回來的時候再除,當時我也跟你說過吧,你當時也答應我了,你要是不等我回來就自己偷偷地除,我就打你的屁股,這件事情我倒是給忘記了,你現在選一個吧,要麼一起洗腳,要麼讓我在屁股上打一下。”程行說道。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等你回來一起除,就,就要打屁股了?”姜鹿溪說完又道:“我沒有說過,我絕對沒有說過。”
“但當時你沒拒絕,你預設了,預設就等同於答應。”程行說道。
“反正我沒答應。”姜鹿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