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此時的一雙小手就跟腳一樣,都很修長好看。
程行到底是又食言變成了流氓。
還是忍不住又伸手將這雙修長白嫩的小手給握在了手中。
“好涼,先暖一暖。”她的手觸碰到自己,確實很涼,像冰塊一樣。
小手被程行的大手握在手裡之後,猛一暖和,但姜鹿溪紅了紅臉頰,然後有些羞惱地看著程行說道:“還說不是流氓,不是為了佔便宜牽我的手。”
“真不是。”程行笑道。
姜鹿溪瞥了他一眼,懶得繼續跟他計較這些了。
握都握了,掙扎不了,計較他也不會松,只能被他給握著了。
程行沒再添豆秸,還是往裡添了些乾柴。
這些乾柴很能燒,不像是豆秸麥秸這種只能燒一小會兒。
他握著姜鹿溪的手,幫她烤了會兒火,等感覺到她的手有了溫度暖和起來之後,程行從羽絨服的口袋裡,將中午從超市裡買的手套拿了出來。
程行結賬的時候,沒有將手套跟買的菜放在一起。
而是單獨放在自己口袋裡的。
程行撕掉外面的塑膠袋,然後將手套給姜鹿溪戴了上去。
“說了不是為了佔你便宜,起碼不完全是。”程行說完後又笑著補了一句。
最開始是沒有佔便宜的想法,後來確實有了想要握一會兒的想法。
看著手上毛絨絨很好看的白色手套,姜鹿溪愣了愣。
這種手套很好看,上面還有一隻兔子的圖案。
不是那種很便宜的手套,這種手套應該很貴的。
“你什麼時候買的?”姜鹿溪問道。
“今天中午我們去超市的時候。”程行道。
“這手套多少錢?”姜鹿溪問道。
“怎麼,又想給我錢了是吧?”程行好笑地看著她。
“不,不是。”姜鹿溪本來真有此意,但想著之前給程行錢,程行親她的事情,姜鹿溪是不敢再給他錢了,不過可以不給,自己記著多少錢,記在賬本上就行。
“賬本也不許記,這是送你的禮物。”或許是猜到了她想要做什麼,程行直接說道。
“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送禮物很正常。”程行道。
“但朋友得禮尚往來的。”姜鹿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