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情，學生不說，就不用多去管，要給他們多些自由的空間才行。
雖然趙娜知道。
姜鹿溪留在華清和離開華清，可能都跟眼前這個男生有關。
但趙娜並沒有去多問。
她只是對姜鹿溪道：“那到家了給我發個。”
“老師，我沒有您的。”姜鹿溪道。
姜鹿溪的話倒是讓趙娜愣了愣，她記得他們班的聯絡方式她都加了啊！
因為現在學生用QQ或者微信的很多，有許多事情他們不方便親口跟她說，趙娜還專門讓他們加了她的QQ或者是微信，平時上學習或者是生活上有什麼問題啊，都可以在網上用QQ跟微信跟她說。
“那現在加一個，你用QQ還是微信？老師加你。”趙娜說道。
“老師，我，我不加人的。”姜鹿溪看著趙娜說道。
“那你之前是怎麼給我發的訊息的？”之前姜鹿溪參加學校競賽的時候，有些事情需要她幫忙，是用手機聯絡過她的，還給她發過訊息的。
這也是趙娜很驚訝於她沒有姜鹿溪的原因。
趙娜記得之前她們明明在手機上聊過天的。
她剛剛沒有明說，還以為是姜鹿溪不小心把她的聯絡方式給刪了呢，所以為了顧忌她的面子，趙娜就想著當做不知道的再加一次。
“我知道您的手機號碼，我之前跟您發訊息，都是用手機號發的簡訊，跟您聯絡也都是用手機號跟您打的電話。”姜鹿溪說完，便將趙娜的手機號給背了出來。
“趙老師，你們這些老師的手機號我都是有背下來的，您不用擔心，等我到家了之後，就給你發個簡訊，電話就不打了，長途電話很貴的。”姜鹿溪對著趙娜說道。
如果換做是別人，哪怕是心疼話費，可能因為面子最後一句話也不會說。
但是趙老師人很好，姜鹿溪便給她解釋了為什麼不給她打電話的原因。
她跟這些老師聯絡的時候，也都是發簡訊的時候居多。
只有那次物理競賽很急的時候，才給趙娜打了個電話。
雖然她的手機話費自己沒有充過，她說了好多次不讓程行去充，但程行知道她的手機號，每個月都會幫她充。
她想把每個月程行充的話費都在賬本上記下來，問程行程行還不告訴她，最後她上計算機的時候上網查了查，才知道可以打10086去查。
就這樣，姜鹿溪就把每個月每一筆話費賬單都記在了自己欠程行錢的賬單上。
話費還是很貴的，所以能省還是得省的。
“背這些電話號碼多麻煩，手機可以存聯絡人，你可以把我們的號碼都存起來存在聯絡人裡，這樣有事了想聯絡誰就都可以聯絡了。”趙娜還以為姜鹿溪不知道怎麼存聯絡方式，於是便對著她說道。
在這個時期，華清大學有一些真正貧窮家庭出身的孩子，在上大學之前是沒有碰過手機的，他們因為沒碰過，高考完暑假過後來上學的時候父母給他們買了手機他們不知道怎麼用，有些人因為怕被同學知道他們沒用過手機，就會過來問輔導員。
這種事情，之前是有發生過的。
幾年前趙娜就帶過這樣一個學生，家裡的父母都是農民，他們也沒有用過手機，家裡就只有一個電話，給孩子買回家之後也不知道告訴孩子手機怎麼用，最後來了學校之後，手機沒電之後不知道怎麼開機，也不好意思去問宿舍的同學。
趙娜知道後，便把他帶到一旁，告訴他右側那個紅色的接聽電話鍵長按就能開機，想要關機的時候，再長按這個鍵就能關機。
“老師，我手機不存其他聯絡人的。”姜鹿溪抿了抿嘴，然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