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孔林對其道賀之後,許多人也都知道王悅入職文科二班的事情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所以作為同事,其他老師也都在此時為其恭喜了起來。
隨著領導跟老師離去。
原本坐的筆直的三班學生們,終於在這一刻累的趴了下來。
他們本來就沒有什麼多好的坐姿。
這樣裝模作樣的坐一節課,時間久了自然會腰痠背痛。
特別是周遠,別人還有機會偷下懶。
他旁邊坐著的就是鄭華。
硬是腰桿挺直的坐了一整節課。
“剛剛,多謝。”姜鹿溪對程行道謝道。
如果剛剛沒有用程行的答案,她自然不用去道謝。
但是剛剛用了。
這便算程行幫了她。
“謝什麼,你之前不是也幫過我?而且我們不是朋友嗎?”程行笑著說道。
“不是。”姜鹿溪搖了搖頭。
之前可以是朋友,但現在不行了。
程行的思想已經不單純了,他做朋友的目的肯定也不單純。
現在想來,當時程行想跟她做朋友,抱著的目的就不單純。
“也是,最開始確實只想跟你做朋友,但現在肯定不是了。如果只是朋友,那許多年以後,我依舊會留有遺憾,抱憾終生。”程行笑道。
對於程行這種近乎明牌的行為。
姜鹿溪很無奈。
換做別人,在知道對方有這個想法之後,是絕對不可能再跟他坐一塊的,但程行,就算是她想換也換不了。
在前世,如果姜鹿溪是天上的明月,是許多人心裡的白月光,那麼那些如程行這般對其動過心,喜歡過她的,把她當做白月光的人,都只不過是鑿壁偷光之人罷了,姜鹿溪不屬於任何人,她也不是任何人的白月光。
她只屬於她自己,像一輪清冷的圓月。
許多人抬起頭就能看到她的光芒。
但卻只能遠遠的欣賞,遙不可及,也觸不可及。
中午放學時,程行打著傘,兩人一起去了水房。
雪已經不像昨天那般大了,但還在飄著細碎的雪花。
那些雪花很小,沾到身上便會立馬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