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恐怕還是這個世界上他最早的讀者。
因為他成名的那一篇破陣子，說來第一個看到的人，還是自己。
因為雖然程行第一時間是把情書遞給陳青的。
但陳青並沒有怎麼的好好看過。
但即便只是如此。
想到這裡的姜鹿溪還是抿了抿嘴。
很是不開心啊！
還是高三，這傢伙竟然就敢早戀，竟然就去給人寫情書表白。
哼哼，哼哼。
誒，氣死了。
但自己是他最早的讀者這件事情卻是真的。
哪怕是不談這首詞，後來程行每次月考的作文，自己也是第一個就能看到的，而且她也很喜歡看，因為程行的每篇作文，確實都寫的很好。
此時的魏珊她們翻看了看程行的這篇文集，然後魏珊咦了一聲，她道：“為什麼程行這本文集裡竟然沒有收錄《破陣子.人間夜冷風清》那首詞，我覺得那首詞挺好的啊，不輸這本文集裡的許多詩詞，為什麼沒有收錄啊？”
對於很熟悉程行的讀者來說。
程行開始成名的履歷，他們許多人都能背的滾瓜爛熟的。
程行成名，就是從這首《破陣子.人間夜冷風清》開始的。
這首詞最早是在徽州省文化報上刊登的，刊登後在當地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力，到後來程行的名氣越來越大之後，這首詞自然就被更多人給熟知了。
“是啊，我覺得那首詞寫的極好，而且還是程行的成名作，程行開始嶄露頭角就是從這首詞開始的，我也不知道程行為什麼沒有收錄這首詞。”段茵也有些不解，要說是篇幅超了的話，那程行這部文集裡，不如這首詞的其實還是有一些的。
“自己想做什麼？這裡不是有鹿溪在呢嗎？鹿溪可是程行的女朋友，你們問問鹿溪不就知道了？”朱敏笑著說道。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魏珊立馬扭頭看向了姜鹿溪，她道：“鹿溪，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
對於剛剛朱敏說自己是女朋友的事情，現在的姜鹿溪倒是不會再去反對，只是臉紅還是會臉紅的，而聽到魏珊此時的問話，姜鹿溪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她道：“我知道，但我不能說。”
知道，是因為她確實知道原因。
不能說，是因為她不想說。
說了，就感覺自己像是炫耀一樣。
不過此時，她剛剛的那些不開心和難受，就全都沒有了。
而在此時海城的復旦大學女生宿舍裡。
“陳青，今天程行發新書了誒，你買了嗎？同學們都搶瘋了，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排了很久的隊才買到。”陳青上鋪的一名女同學問道。
今天是週六，她們宿舍裡今晚只有她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