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
顧一白被沈未辭打斷，也不生氣，反倒覺得挺有意思的：“好像不太能，”顧一白說著，伸手在沈未辭的肩上拍了拍，示意讓她轉過來看著自己：“畢竟你顧哥文化水平不太高。”
沈未辭：“……”
哦，原來您管c大高材生叫文化水平不高啊。
實在太冒犯了。
沈未辭無奈地轉過臉去，目光再次落在了顧一白的臉上：“那，賭注？”
“嘖，險些就忘了呢，”說著，顧一白故作思考地想了十幾秒，目光卻一直在沈未辭的臉上肆意徘徊：“上次的賭注是親一下，但小魚兒好像覺得尺度太大了？”
親一下。
臉紅心跳的。
沈未辭被顧一白的話惹得怔了怔，幾乎是立刻，就聯想到了昨天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個訓練室對外的走廊上，她被顧一白摁在牆上……
不敢往下想了。
想到這一茬，沈未辭咬了咬唇，半天沒能憋出一句話，只能朝顧一白眨了眨眼，眼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泛紅。
“嗐，不瞞你說，我其實挺喜歡上次那個賭注的，”顧一白確實不怎麼要臉，這會兒哪怕看見沈未辭已經有了臉紅的跡象，但他依舊吊兒郎當地說著渾話，一點兒都不知道收斂。也不知道是為了配合自己那放浪姿態還是怎的，顧一白這會兒撐著腦袋，略帶著倦意，卻極為撩人：“不過小魚兒好像有點兒受不住？那這一次的話，要不就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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