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次嗎？
沈未辭咬了咬唇，心下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欲哭無淚也好，不甘心也罷。
反正，到了最後，沈未辭只是朝著顧一白重重地點了點頭。
但tk全體隊員跟著顧一白走上領獎臺的時候，麥克風遞到他跟前，他卻笑著，將麥克風給了方子都。
知道他的意思，是想最後。
延長告別，這大概是顧一白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在顧一白手裡接麥克風的時候，場下引起了一點兒騷動。方子都的目光在在場的人身上掠過，目之所及都是人，烏壓壓的，根本就看不清晰。
但方子都閉了眼，再次睜開時，嘴角掛起了一點兒笑意：“嘿，我又來啦，我是你們的do方子都。”
“o！！”
場上皆有應援者，方子都笑了笑，繼續道：“我平時好像話挺多的？但每次到這種時候，我卻又覺得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啦。就這樣吧，冠軍我們拿下了，給你們算是有交代了。”
麥克風遞給林知硯的時候，林知硯的目光落在了方子都的側臉上，眼神裡是說不上來的感情。
但他終究是把這樣的情感都化成了笑：“我，林知硯。我話不多，但這一次，我想多說兩句啊。就是我覺得我們tk這一次，挺難的。”
“嗚嗚嗚阿硯不哭！！”
“阿硯！你好帥啊！！！”
各種尖叫聲，林知硯忽然笑了笑：“別鬧，我認真煽情呢。”
林知硯：“老韓退役，這是沒辦法的事兒。就像……但是我們有時清，不管如何，我們還是那個王。”
麥克風到了沈未辭手裡，起初，顧一白還擔心小朋友會不會不適應。
直至沈未辭將麥克風拿在手裡，垂了垂眼，眸子裡不知閃過什麼。在尖叫聲中，她笑了笑，揚起眼時，顧一白稍稍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