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德水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這時將懷中的聖旨拿了出來,對蕭銘說道:“多的話不說,殿下肯定知道老奴這次來是為了什麼吧?”
“自然,父皇是要我回長安吧。”蕭銘淡淡說道。
馮德水點了點頭,展開了聖旨。
見到聖旨,按照大渝國的規矩,蕭銘是需要下跪接旨的。
雖說打了一場勝仗,但是蕭銘十分清楚自己現在的根基依舊很薄弱,這次的守城之戰不僅削弱了青州軍,還讓他耗費了大量的錢糧。
只是這彈藥火炮火藥便花費了數十萬銀兩。
所以,他還沒有猖狂到目中無人,蔑視皇權的地步。
他站在馮德水面前,擺正了身體,準備接旨,這時馮德水扶住了蕭銘。
“殿下,這正殿之中只有你我二人,就不必循規蹈矩了,殿下看了聖旨,還是盡早隨我回長安為好。”馮德水眼中閃爍著精明。
蕭銘會意,嘴角帶笑,這是馮德水再向他示好。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得,這便給了傳旨的黃門一個可操作的空間。
“那麼多謝馮侍郎了。”
馮德水給面子,蕭銘也得上道,他接過聖旨對外面喊道:“來人,將禮物拿上來。”
不多時,三個僕役走了進來,每個人的手上端著一個被布蒙起來的盤子。
“馮侍郎,小小敬意,還請笑納。”蕭銘說道。
馮德水的笑容越發濃了,這齊王倒是個明白人,他說道:“如此,便謝謝殿下了。”
蕭銘對三個僕役示意了一下,這時僕役們將布揭開。
第一個盤子裡擺著的是黃金,這第二盤裡擺著的一瓶瓶裝在玻璃瓶中的香水,而第三個則是擺著精美的玻璃工藝品。
馮德水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金子倒是其次,畢竟金銀之物他見了不少,重要的是香水和玻璃,這些東西可是有錢難買。
畢竟這兩樣東西只有青州出産,別無分號。
“殿下如此慷慨,這讓老奴如何敢受?”馮德水走到玻璃面前,仔細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