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中蕭銘也看見了來人的模樣,不是別人,卻是杜博遠的父親,杜蘅,專門負責保護皇宮的安全。
“殿下,這是怎麼回事兒?”
杜蘅掃了眼狼藉的戰場大驚失色,此時,地上躺著二百多具黑人的屍體,其間混雜著穿著銀色胸甲計程車兵,這是齊王的親衛。
“有人要刺殺本王!”
蕭銘的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冷風,望著為自己戰死計程車兵,他的心在滴血。
“趙虎,趙虎,醒醒啊,趙虎!”
趙龍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十分悲愴。
蕭銘一驚,立刻向趙龍走去,只見趙龍的懷中躺著趙虎,而趙虎渾身上下全是刀傷。
他對杜蘅說道:“杜將軍,還是先救人吧。”
杜蘅反應過來,立刻讓手下救人,他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送到太醫院,快!”
轉過頭,他對蕭銘說道:“陛下見這裡有煙花釋放,生怕殿下除了意外,特讓末將前來相救,陛下已經在宮中等待殿下,還請殿下隨我們來。”
蕭銘點了點頭,今夜他不能再回王府,這些黑衣人能在這裡埋伏他,說不得會在王府周圍也埋伏他。
杜蘅上馬,蕭銘立刻走到趙龍身邊,抱起地上的趙虎送到馬車上,他對趙龍說道:“別哭了,趙虎還沒死,還不快把他們送上太醫院,把受傷計程車兵都攙扶到馬車上,快。”
趙龍這時才反應過來,立刻去攙扶其他重傷計程車兵。
這時蕭銘騎上馬,跟著杜蘅一起向宮中而去。
禦書房,蕭文軒正在焦躁地走來走去,當他看見煙花莫名出現的時候就覺得不尋常。
因為蕭銘必然不會再次燃放煙花。
身為從皇子之爭中走過來的人,他立刻意識到了危險,於是派出杜蘅前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正在他擔心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他看見一身血的蕭銘走了進來。
“銘兒,這……這……”蕭文軒大驚道:“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蕭銘冷靜地說道:“父皇,兒臣出皇宮不過五裡之地便遇到了刺殺,兒臣的一百親衛盡數戰死,望父皇給兒臣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