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羅德率領軍隊抵達了海邊,乘坐著小船他們紛紛返回戰艦。
“克萊爾伯爵,我想我們和談失敗了,齊王提出了我們荷蘭人不能容忍底線,這三條底線中的兩條都足以讓我們有發動戰爭的理由。”羅德說道。
在羅德上岸這段時間,克萊爾一直在戰艦上等待,捏著上卷的胡須,克萊爾問道:“什麼條件?”
羅德這時將蕭銘的原話說了出來,克萊爾的臉色也隨著羅德的話語越來越差,他說道:“這個愚蠢的齊王,他難道不知道殖民地是一個國家領地的延續嗎?他的要求根本就是在向我們發動戰爭。”
“尊敬克萊爾伯爵,正因為如此我選擇了拒絕,不說殖民地,這貿易航線是我們荷蘭人生命線,為了航線我們和西班牙人開戰,英國人開戰,法國人開戰,我們荷蘭人是無所畏懼的。”羅德沖動地說道。
克萊爾拍了拍羅德肩膀,“你做的很好,對我們荷蘭人提出這種要求的人就應該狠狠地羞辱他。”
酒井的眼睛在羅德和克萊爾身上來迴游弋,嘴上帶著一絲笑容。
他在海上當了很多年海盜,曾經也跟著一個荷蘭海盜去過很多地方,所以他十分熟悉這群歐洲人的行事作風。
在他看來,這些歐洲人有一種狂熱的冒險情緒,而支撐這種情緒的根源則是全世界的財富。
除非擊敗他們,否則任何事情都無法阻擋這些為掠奪財富而發瘋的歐洲人,因為他們比海盜更加瘋狂。
真如他了解的歐洲人一樣,在得知齊王提出的條件之後,羅德和克萊爾處在一種狂怒中,因為琉球和航線俱都屬於荷蘭貿易公司,克萊爾和羅德都是琉球和航線的重要利益相關人。
甚至這只艦隊計程車兵的生活來源都是依靠琉球和這條航線,他記得在荷蘭,這叫股票。
“開戰!開戰!”
緊跟著克萊爾,戰艦上計程車兵開始喧嘩起來,他們舉著燧發槍叫囂著。
“把這些土著扔到海中喂鯊魚。”
“讓我們見識我們的厲害。”
“……”
狂熱的情緒開始在船上蔓延,克萊爾和士兵們一起高呼著,他大喊道:“士兵們,這些土著想要從我們手中奪走屬於我們的財富,告訴我,你們會怎麼辦!”
“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士兵們怒吼道。
克萊爾高舉著自己的帽子喊道:“那就讓我們用炮火告訴這群土著,他們應該怎麼和我們說話,讓……”
“敵情,敵情!”
正在士兵陷入狂熱的時候,瞭望塔上的荷蘭士兵忽然指著北方的海域急聲喊道,這個聲音打斷了克萊爾的激情演講。
克萊爾抬頭看了眼桅杆頂端上計程車兵立刻拿著望遠鏡走到船頭,羅德也同時抽出望遠鏡看向北方的海域。
在克萊爾的望遠鏡中,十五艘戰艦排成一列正向他們駛來,為首戰艦三層甲板十分巨大,而緊跟著的是二級戰艦,三級戰艦,後面陸續是一些小型的戰艦。
“神啊,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克萊爾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