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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寒冷,冷風吹得人遍體生寒。
縮了縮脖子,秦成明拱手道:“多謝殿下美意,只是臨行前陛下交代要及時回去複命,下官不敢耽擱,就不在青州多留了。”
“是嗎?這倒是可惜了。”蕭銘說道。
他倒是希望秦成明能將青州的不同之處帶到長安吸引一下人傻錢多的人過來青州消費,只是這次看來是沒機會了。
秦瑞聞言也有些不捨,畢竟他也是孤身一人出遠門。
朝廷的船隊上午抵達,下午就要返回,蕭銘只得帶著秦成明去魏家酒樓吃了頓午飯,下午的時候他便回了碼頭,只留下秦瑞和蕭銘大眼瞪小眼。
“秦瑞,既然你以後要在青州為官,自此你我便是君臣,切忌不可再和以前一樣玩世不恭,一定要輔佐本王將封地發展起來。”
沉吟了半晌,蕭銘對秦瑞說道。
他十分了解秦瑞,此人很聰明,但以前就是不務正業,這在以前玩的時候倒是沒什麼,但是要成就一番大事,必然要叮囑他幾句。
“殿下多慮了,秦瑞早已洗心革面,畢竟如今秦某也是有家室的人,不再是年少輕狂時。”秦瑞淡然道。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父親選擇的時機很對,趁著前來青州將他帶來,事實上很多朝廷上的聰明人都在做出選擇,只是他們選擇的比較果斷而已。
自從蕭文軒為了蕭銘將二皇子貶黜到巴州,很多人瞬間明白了蕭銘如今在朝堂上的地位。
而和蕭銘往來親密朝臣都想要把子女送到青州來,一來是表明自己的忠心,畢竟一到青州,他們等於是質子。
第二,他們是在提醒政敵即便自己死了,依然會有人為自己報仇,這是一種無言的威懾。
“如此甚妙,這樣吧,你先去博文學院學習一段時間,瞭解一下少府監的職責,如果合格,本王會將你安排到青州的少府監中。”蕭銘說道。
秦瑞點了點頭,正如蕭銘所說,如今他和蕭銘是君臣的關系,不是以前喝酒吃肉的關系,既然是蕭銘的安排,他甘願接受。
不過當蕭銘正準備給他安排住宿的時候,他說道:“殿下,這魏家酒樓的酒菜可真不錯,某想去魏家酒樓住上幾日。”
蕭銘剛準備說出去的話收了回來,他說道:“你確定?這魏家酒樓可最便宜的房間也是一百兩一晚。”
“一百兩!”秦瑞被嚇到了,不過短暫的猶豫之後,他說道:“殿下,秦某還有些積蓄的,這既然來青州,不享受一下豈不是實在可惜。”
搖了搖頭,蕭銘說道:“隨便你了,你給本王送銀子,本王自然不會推辭。”
“這魏家酒樓是殿下的?”秦瑞頓時愕然。
抵擋不住魏家酒樓的吸引,秦瑞還是飛蛾撲火一樣地去了,蕭銘哭笑不得,只能一個人返回王府,他本來想著暫時讓他去王府住上幾天,現在倒是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