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殿下!”王世傑微微對蕭銘鞠了一躬,手中拿著紙扇遙遙拱手。
“免禮。”蕭銘抬手。
他現在不是蕭銘,但是記憶裡蕭銘對王世傑的喜愛還是能影響到他。
這和蕭銘對龐玉坤的記憶也會影響他一樣,不過這都是先入為主的記憶。
如今他已不是以前的蕭銘,本可以不搭理這王世傑,不過他明白現在走平民路線是不合時宜的。
因為現在他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來對付真正的敵人,這本地的豪族不過是封地內部矛盾。
而且對他來說,還有很重要的價值。
“王某不過去沂州查驗了一下賬目,不曾想殿下竟親手活捉三十蠻族騎兵,真是讓王某佩服,佩服。”王世傑一副唏噓,面露敬仰之色。
“哪裡哪裡,世傑兄謬贊了,不過是走了時運,這些個蠻族也是誤打誤撞進來的。”蕭銘讓差役給王世傑搬了個椅子賜坐,問道:“世傑兄剛回的青州?”
“正是,家父說殿下這兩日在大批次收購煤餅和鐵礦石,遣我來問問殿下還需要多少?”
蕭銘暗笑,這王世傑說的不過是藉口,真正的目的估計是想來看看這批煤餅和鐵礦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這些暫時足夠了,不過是讓器械司造一些小玩意,如果還需要,我自會去找王兄。”
這次的鐵礦石蕭銘足足買了十噸,煤餅也相當數量,這些東西他不過是拿來給匠人練練手。
“好說,好說。”王世傑面露笑容。
以他對蕭銘的瞭解,蕭銘不會騙他,頓了一下,他忽然起身附耳對蕭銘說道:“殿下,為了感謝你對青州的庇護,家父今晚在家裡擺了宴席,小紅這兩日可是很想殿下哦。”
糖衣炮彈來了,蕭銘神色怪異。
在大渝國,豪族的家宴可是個很亂的場合,有多亂,基本上和青樓無異。
除了吃飯,基本上就是豪族將家中姿色尚可的婢女差遣出來供客人和主人娛樂。
這王世傑十分喜歡這一口,以前蕭銘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這類的事情也是難免。
他的口中的小紅,就是蕭銘曾經的一個相好。
“這個……”身為一個男人,不動心是不正常,但是現在蕭銘現在還真的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