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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府。
平陽公主從馬車上下來,第一眼看見王府內的景色,她皺了皺眉頭。
在長安,她見慣了各種豪華的宅院,比起那些宅院,齊王府的確寒酸了一些。
不說這王府門前沒有象徵祥瑞的麒麟瑞獸,這王府的匾額也不是金粉撰寫,還有王府門上的鏽了的門環,樣樣和一個皇子的身份格格不入。
見平陽公主神色異樣,蕭銘問道:“姑姑,怎麼了?”
“銘兒,這在青州五年倒是苦了你了,皇上也是,怎麼說你也是堂堂皇子,怎麼能如此偏頗,這次回長安我定要為你說道說道。”平陽公主一副心疼蕭銘的樣子。
若不是瞭解這位姑姑,蕭銘還就真的感動了,只是這位姑姑的名聲在外,逢場作戲那是手到擒來,他可不敢相信。
“多謝姑姑,不過這倒不必了,父皇已經將那一百萬兩白銀給侄兒送來了。”蕭銘說道。
平陽公主眼睛轉了轉,若不是因為這玻璃等青州商品,她倒是把這個侄兒忘在了腦門後。
在長安,其他皇子倒是時常和她走動,不時送些厚禮,但是這蕭銘不在長安不說,這孃家的勢力也不行,她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是嗎?聽說皇上今日對你的印象有些改觀,看來這是真的了。”
“這個侄兒倒是不清楚,父皇一向不喜侄兒,但是這次送來了白銀,或許是真的吧。”蕭銘搪塞道。
平陽公主嬌笑道:“這倒是要恭喜你了,說不定皇上一高興,也許會允許你回長安省親呢,珍妃娘娘倒是很想念你。”
“侄兒也想念母妃。”蕭銘輕笑說道。
這時二人到了正殿後面的花園裡,平陽公主在涼亭中坐下,伸手示意蕭銘也坐下。
“這次我過來也是為了珍妃看看你,見你在這裡生活的不錯,我回去和她說說,倒是能讓他安心了。”平陽公主又打起了感情牌。
蕭銘心中有些敬佩,這位平陽公主果然是個精明的人,三言兩語便教人親近了幾分。
只是他不是以前的蕭銘,這層血脈關系不足以讓他失去冷靜,若是以前的蕭銘估計已經哭天抹淚了。
平陽公主說話的時候始終在觀察蕭銘的神色,見蕭銘始終神色如常,不禁有些詫異,這個齊王倒是有點意思。
“這倒是,還望姑姑告訴母妃我在這一切安好,不必掛念。”蕭銘說道,“對了,這次姑姑前來是否還有其他安排,如若沒有,侄兒倒是可以帶著姑姑看看這青州的美景。”
平陽公主一路走來,眼見周遭不過是窮鄉僻壤,哪有什麼風景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