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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七皇侄,五年不見,賢侄越發豐神俊朗了。”
魏王從轎子上下來給了蕭銘一個擁抱,右手還使勁拍了拍蕭銘的背部。
“咳咳。”蕭銘被魏王拍的差點吐血,這位體重足足三百斤的大胖子重力加速度實在可以,他逃出魏王的身體範圍,笑道:“三皇叔五年間倒是又豐滿了不少。”
“哎,金陵城中美食佳釀琳琅滿目,我也沒有什麼其他愛好,就是喜歡吃,不過賢侄要是到了金陵城,肯定也住不了嘴。”魏王拍了拍蕭銘的肩膀。
二人看似親密去正殿,殿外,魏王勒令親衛留下,自己和蕭銘單獨進入了正殿中。
到了這時,魏王的神色頓時陰沉下來,二人坐下,頓時彌漫出了一陣火藥味。
“賢侄,周子瑜是我的人,走私戰馬之事可是皇上授意,你還是把他給放了吧。”
二人在外面的客套不過是給外人看,但是利益的交換往往很直接,魏王也沒有感情需要和蕭銘溝通,開門見山。
“什麼!三皇叔為什麼不早說,這周子瑜已經被我殺了。”蕭銘故作驚訝。
“殺了?”魏王臃腫的身體幾乎是從椅子上跳起來,不過他話鋒一轉,眼睛轉了轉又緩緩坐了下來:“殺了便殺了吧,畢竟不知者不罪,不過賢侄是否從周子瑜身上找到一封信?”
蕭銘心想真正的問題終於來了,他神色休閑地說道:“這個倒是有一封密信……”
魏王的踟躕了一下,繼續問道:“那麼說,賢侄也知道這密信中的內容了?”
“正是。”蕭銘忽然站了起來,在屋內來回踱步,笑意盈盈,“三皇叔準備拿什麼來換回這封密信呢?”
密信中涉及之事對魏王來說十分要害,也是見不光的事情,不然他也不會親自來,而且還帶著五千兵馬,這是擺明瞭在脅迫蕭銘。
蕭銘雖然很不爽,但是也清楚,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捅出去,魏王定然惱羞成怒,那時搞個邊境沖突,對自己也沒有好處。
而且密信中的內容也並非涉及大渝國之安危,而是關於魏王和燕王的。
“交換?”魏王聞言,頓時神情輕鬆起來,“賢侄果然是聰明人,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和燕王的私事,何況你我同為皇族,本應同心協力。”
“話雖如此,但是三皇叔賄賂呼延拓部截殺燕王在草原上的商隊可就不對了,燕王商隊手裡的文書可是有父皇大印的,再說三皇叔什麼時候和呼延拓部的關系這麼友好了,三年前蠻族騎兵只在本王的封地肆虐,而不曾南下分毫,這件事要仔細追究起來,似乎也足夠滿朝文武上奏章的。”
魏王的神色大變,蕭銘壞笑的臉讓他恨得癢癢,他沒想到蕭銘這麼精明,一下看出了其中的真正的要害,那就是信中和呼延拓部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