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現在記得怎麼樣了?”蕭銘說道。
錢大富似乎還沉浸在恍惚的狀態中,“殿下,老奴從來沒覺得學東西這麼快過。”
蕭銘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這尋礦的事情就提上日程吧,不懂得再來問我。”
說罷,蕭銘去了前殿,王世傑還在等他。
錢大富望著蕭銘撓了撓頭,露出疑惑的神色,“奇怪,殿下是如何懂得這些東西的?嘿嘿,管他呢,只要咱家的殿下上進就行了。”
前殿,王世傑正坐在殿下的紅木椅上。
如同得了痔瘡,王世傑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
昨夜父親的提點,讓他恍然大悟,眼看一個讓王家發大財的機會擺在了面前。
“王兄,怎麼來的這麼早。”蕭銘打了個哈欠,他現在是困了。
王世傑嬉皮笑臉道:“殿下如此睏乏,是不是昨夜有了好事?”
“嘿嘿,你心中知曉便可。”蕭銘也不否認,故意打馬虎眼,他接著問道:“怎麼今天只有王兄一個人來了?”
王世傑拱手道:“殿下,我來這麼早,其實有件事想求殿下。”
“噯,求字不敢當,王兄盡管直言便是。”蕭銘掃了眼王世傑,見他眼中帶著一絲焦躁,看來所求之事對他來說很重要。
左右看了一下,見四下無人,王世傑說道:“殿下,愚弟所求之事,是殿下的煤球製造方法。”
蕭銘神色嚴肅起來,“王兄,你別看這煤球爐很是新奇,但是這煤球才是重中之重,你現在索求煤球之法,是不是……”
王世傑笑道:“殿下莫急。”
這時他從袖中取出了十張銀票上前遞給了蕭銘。
“王兄這是何意?”
蕭銘故意裝瘋賣傻,王世傑昨日還表現出對煤球爐的不屑一顧,現在卻如此殷勤,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王成籌看出了這煤球的價值。
畢竟王世傑的智商也就能耍耍以前的蕭銘。
“殿下,這是收購煤球製造之法的銀兩,家父說了,除了這銀票,日後煤球盈利的四成也是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