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轉了轉,蕭銘站了起來,從蕭臻這裡他已經得不到任何線索了,現在只能從東宮下手。
但是太子是儲君,這次杜蘅沒敢帶人搜查東宮,畢竟沒有蕭文軒的命令,誰也不敢去。
“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去面見父皇搜查東宮。”蕭銘朗聲說道。
蕭臻同樣站了起來,急忙說道:“我可不知道這件事,希望七弟不再父皇不要提及我。”
蕭銘點了點頭,不再理會蕭臻,徑直離開了蕭臻的王府。
望著蕭銘離去的背影,蕭臻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時從角落中走出一人,正是戶部侍郎李忠。
“殿下,這招一石二鳥玩得真是高明呀。”李忠笑道。
“舅舅過獎了,這不過是個小把戲,如今蕭銘正得父皇寵信,若是父皇得知此事是太子幹的,必然會堅定廢儲的決心,因為不廢掉太子就難以安撫蕭銘。”
李忠笑道:“這更妙的是蕭銘還能為我們所用將荷蘭人這事給搪塞過去。”
蕭臻嘿嘿笑了起來,不過他臉色一變,突然說道:“不過這件事真的是太子所為嗎?我總感覺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是不是太子幹的已經不重要,只要在東宮中搜到刺客,太子這位置就保不住了。”李忠說道。
蕭臻緩緩點了點頭。
門外,蕭銘帶著護衛返回了皇宮。
他不會全部相信蕭臻的話,但是他也相信蕭臻不會拿荷蘭人這件事來跟他開玩笑,現在蕭臻的話是唯一的線索。
到了宮中,蕭銘直奔禦書房,在禦書房中他見到了杜蘅。
“銘兒,左右武衛搜遍長安城,可是沒有找到刺客的任何蛛絲馬跡。”蕭文軒十分頭疼地對蕭銘說道。
杜蘅小心地看了眼蕭銘,謹慎地說道:“陛下,其實還有一處沒有搜尋。”
“什麼地方?”蕭文軒痛苦地揉著眉頭,因為這刺客的事情,他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了。
“東宮。”杜蘅小心翼翼地說道。
蕭文軒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盯著杜蘅看了眼,又看向蕭銘,良久緩緩說道:“朕跟你們一起去一趟東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