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冷二與冷三都向著冷二的手裡瞧去!
主母平時只喜歡穿一種面料,他們早已熟悉。
此時那布料雖然被雪水浸透,還帶著絲絲鮮紅,可他們仍然能認出,正是主母身子的布料。
“難道,主母自己出去了?”冷一看著那谷口的飛雪,有些懷疑。
“主母不是一個人!”突然冷三在那塊血灘裡又發現了一堆碎玉,玉碎得太過厲害,如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但他們知道這玉絕對不是主母的。
冷三一說,其餘的二人,都是一驚。
“主母一定還活著。”冷二心中生了希望。
“只能斷定,二人中的一人死了,另一人活著,但不知道活著的是不是主母。”冷三臉上帶著嚴肅,那散落的藤條,應是活著的那人,拖著已死去人的屍體。
“那我們還找嗎?”冷二又問道。
冷三看了看依然沒有減弱的飛雪,眉頭一皺,“找!他們應該過不了山谷的那道飛雪口。”
三人的身影開始向前時,已近天黑,一眼看去,幾乎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雪。
此時在山谷口附近的山洞裡,寒風吹進,禤若打了一個寒顫,瞬間驚醒了。
慌忙的轉過頭看著身旁的景王,他還在,頓時舒了一口氣。
禤若醒了醒神,緩緩的站起身子,當初她進來的那個洞口,此時幾乎被飛雪完全堵上了。
山谷的“嗚嗚”風聲,似是完全沒有減弱,禤若透過積雪露出的洞口,向外看去。飛雪依然很猛。
看來今晚她只能呆在這裡了。
走到景王的身旁,禤若蹲下身子,替他清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
如他活著時,她能如此對他,他是不是會非常開心。
禤若自嘲的一笑,那時,她又何嘗知道,對她真心的只有他一人。
整理好了他的髮絲,禤若又坐回了原來的地方,聽著洞裡響起的“滴滴”水聲,禤若覺得一陣口渴。
算下來,自己已經快兩天沒有進過食了。
尋著水聲的方向,禤若開始向山洞裡走去。
窄窄的一道石縫,最多隻能夠一人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