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她舌頭!子悅呆呆的看著六冷,腦袋裡嗡嗡直響!
“你說什麼?”子悅對著冷一吼道。
“主子沒要了那老嬤嬤的命,便是給了她面子,敢侮辱主母的人,主子一般不會讓其多活一天!”冷二一哼,口氣中似是帶著警告。
“你是說是楚珩哥哥割了嬤嬤的舌頭?!”子悅不相信的吼道。
“主子不會髒了他的手,是我割的!”冷三道。
“冷三你要不要臉,那血濺出來的時候,你躲得最遠,明明就是我割的。”冷四道。
“哼,你那一刀下去,才割了一小半,還不是我收的刀。”冷五道。
“真是不害臊,那刀法也好意思說出來,落下的舌頭都是斜的,還不是我補的刀!”冷六鄙視道。
“你~”
“夠了!你們都給本公主住嘴!”子悅聽他們一個個居然如此殘忍的討論,是如何折磨了嬤嬤的,頓時神情崩潰,捂著雙耳,便向著剛才冷六所指的方向奔去。
“嬤嬤,你在哪裡?嬤嬤?”子悅大聲的喊道。
可當她叫了幾次才想起六冷所說,嬤嬤被割了舌頭,要如何回應她,正當她著急時,腳裸被一雙手握住,嚇得她一陣尖叫,忙得看了過去。
這一看,更讓她崩潰了,只見全身是血的嬤嬤正爬在路邊,正祈求的望著自己。
秦夫人!你也太惡毒了!我子悅在此發誓,一定不會放過你!子悅氣得身子都在顫抖。
這一夜過得很平靜,等禤若醒來睜開眼睛時,天已亮了個透!
輕輕起身,模糊的眼睛還未看清楚,便一腳踩到了床下的一團柔軟。
心頭一驚,餘有的一點睡意便全部消失了。
“夫人似是不輕!”夜楚珩看著被她踩住的手掌,嘴角一勾。
禤若趕緊將自己的腳撤回,愣了片刻,昨夜她休息的時候,他並不在自己房裡。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地上的被褥居然還如此齊全。
“你怎麼在這裡?”禤若將身子往後縮了縮,緊了緊自己的衣衫,臉色帶著微紅。
夜楚珩緩緩的真起身,此時與禤若一般,也只著了裡衣。
“天冷了,多一個人暖和。”
禤若臉色一頓,也只有他夜楚珩能想出這理由。
“既然怕冷,何不睡床上,為何要睡地上?”
禤若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看著與自己一般,坐在床上的夜楚珩,想他顯然是誤會了她的意思,“我是說君上可以回自己的房間。”
“夫人說笑了,這院子雖大,可也就這一張床,夫人既然讓孤睡床上,孤怎能拒了夫人的好意。”
禤若聽他說完,身子向邊上挪了挪,臉色更紅了,自己進來時也沒仔細看看這院子,可她也沒想到這若大的一個院子,明月就只安排了一張床。
“清晨了,君上不必睡了!”禤若急忙的想要站起身子。
可她沒想到衣帶壓在了夜楚珩的身下,本就起得急,一道力拉過,她便直接跌坐了回去,這一跌剛好倒在了夜楚珩的身上。
夜楚珩眼睛似深譚,緊緊的看著禤若慌張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