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更是惶恐,他連忙道:“茯少爺哪裡的話,服侍闊少爺不是小人的榮幸嘛,小人不敢居功。”
“呵呵,你這些日子幸苦,可是當得!”唐茯苓又是一笑道,他那虛假的笑容,讓他連自己都感到噁心,但他還要繼續這樣下去,他道:“來,這是我從主家帶來的上好絲綢,你卻看看這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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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唐安看著這件絲綢,就如同看著的催命符一般,他很是惶恐,他道:“茯少爺,小人真不敢居功,這等上等絲綢,又怎陪賞與小的,還是茯少爺自己留著吧。”
唐茯苓聽著他那違心的話,直感到噁心,強忍著噁心,他道:“唐安,你不必再說了,就將這一塊絲綢拿去吧。”唐茯苓執意如此,唐安雖是違心,但怎的也是一個下人不是,他只能結果這塊絲綢。
望著唐安離去的背影,他好似蒼老了十幾歲,也是,這麼一個燙手山芋,唐安又怎能不接的心驚肉跳呢。唐茯苓見著唐安一臉難堪的模樣,又是好笑,又是擔憂。也許莫想問說的也對吧!
唐安回到自己房中,他的嘴有些發澀,連忙喝了一口茶,便將絲綢扔到了一旁,也沒再去管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離開了大堂,唐安不知道為什麼,嘴就一直乾澀,連連喝了兩壺茶水,才是解了渴。
坐在房子,唐安開始思考其中的不妥,他很是奇怪,奇怪為何自己會如此,可還未等他思考多時,便是一老奴讓去服侍唐闊天去了。沒有再去想它,唐安走了出去,關上房門,這一瞬間,不知為何,他的心好像平緩了許多。許是因為唐茯苓這一次的找他並不是因為唐闊天一事吧,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午間,唐茯苓用過食後,變來到了別院尋找莫想問,此時的莫想問也才剛剛用過食,讓葉楓推著自己賞著風景呢。見到唐茯苓來,莫想問知道,大興鎮那邊來人了。來的還真快啊,這才半日,變從大興鎮來了人。雖是大興鎮與永安鎮相隔不遠,但真要論起來,還是要走上一天的。
“來了?”莫想問微微笑著問道,雖然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但總得有人宣佈不是。
“來了!”唐茯苓答道,他的臉色也是有些高興,而接下來,便是等待蘇星河的到來了吧!
但莫想問知道,這僅僅只是他們的第一步,也是最簡單的一步,接下來,才是最為艱難的時刻,他道:“也不知徐兄與劉兄二人如何了,唐兄,你進入唐門之後又會如何,便要看他們二人這次又會如何了。”
唐茯苓點了點頭,他知道莫想問所說是何意思,他還是有些害怕,行錯一步,恐會萬劫不復啊。可想到唐常山的瘋狂,唐茯苓不由鼓起勇氣希望那來的越快越好,他的眼中更是充滿了一股充滿力量的犀利。
這一日,申時,那二人,是一雙雲布黑靴,他一步踏進唐家堡,沒有招呼,卻無人阻攔。他們,很是強橫,也許是他們已經強橫慣了,他們是唐門執事,別人都叫他們虎鶴執事,他二人是兄弟,也是唐門的執法者。他們到來,唐家堡眾人自是不敢阻攔。他們也認為,這實屬應該。
虎鶴執事二人的到來,倒沒有對唐家堡的眾人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畢竟眾人也就知道,他二人雖是執法者,卻也從未冤枉過任何一個人。因此,眾人見到二人的到來,更多的是一份看熱鬧的心情,他們倒是很想知道,又是誰,該倒黴了,畢竟他們可沒有違反任何唐門規矩。
眾人自是不懼,他們只管著看熱鬧,唐茯苓更是對來人親切,他將二人移步到自己書房,便是關上了房門,外人無一可見。可還有一人,他就異常得多了,他的心中更是害怕,因為他二人的到來,連主家的那位都是不知道,自己沒有收到一點風訊。他越想,越是感到不妥。終於,他想起來了,他想起了今日一早,他便被唐茯苓叫去,賞給了自己的絲綢。
“不好!”唐安心下一驚,他已經想到了那絲綢定有問題,他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便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中,他記得,記得那匹絲綢被自己拿回來後,只是隨手一扔,也沒開啟看過。但現在這已經不重要了,唐安找到自己隨手扔下的絲綢,便向外走去,他躲避眾人,來到一處無人之地,將其藏在雜草堆中。
酉時,他們在房中呆了一個時辰,現在,他們終於出來了,可不知為何,那執事二人的臉色,可是不好看。唐茯苓帶著他二人,叫來老奴,讓他帶來唐安,唐安念此,不由心下竊喜。
“唐安,你可知罪?”虎鶴執事中,他目光如虎威怒,他便是唐虎。
唐安暗自慶幸自己及時處理好唐茯苓送於自己的絲綢,更是有些瞧不起唐茯苓這點計謀,他笑道:“二位執事大人,不知小人何罪之有?”他的眼中帶有一絲玩味,心中更是如此。
“喲,看來這位小傢伙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啊!”說話的是唐虎身旁,削尖了腦袋的唐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