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鴻鵠背上,那片鴻鵠之羽也回到了我的手腕上,谷衣見我手上有傷,立刻就想幫我療傷。
“這個傷只能讓它慢慢好了,法術是沒有用的。”
“為何?”
“這是解開鴻鵠封印的代價。”說起來還真的有點痛,好在是小傷,也不用太在意。
看著天邊鴻鵠和歷寒遠去的地方,有一道耀眼的白光,我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炸開。手腕上的傷口本來不流血的,忽然又開始滲出血跡,鴻鵠之羽起了強烈的反應。
“谷衣!”我有些慌亂。
我還沒有等到谷衣回答我,就感到全身如針扎一般,痛到無法呼吸。後面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此時正在與北方鬼帝交戰的歷寒,察覺到杻陽山發生的事情,心頭一緊,便走了神,被鬼帝中傷。
大殿意識到歷寒的不對勁,過來幫忙,但歷寒的傷勢不輕,很快就轉入了陰兵陣營休息。
所幸,此時交戰已快進入尾聲,沒了歷寒的指揮,鴻鵠也化為一片白色的羽毛,落入歷寒手心。
“終歸還是來了。”
歷寒一面擔心餘映會不會有事,一面又擔心自己無法面對之後的餘映,躺在一旁,根本沒有療傷。
畢川等人一身戎裝,已染了血跡,當秦廣王宣佈鬼帝二人被擒時,歷寒置若罔聞。
此戰,由於有鴻鵠的加入,使得僵持戰轉為了反攻,而鬼帝由於僥倖傷了歷寒,則驕兵必敗。
“我會來接你。”歷寒腦海裡一直迴盪著自己最後對餘映說的這句話,掙扎起來就想去杻陽山,絲毫不想再過問交戰的事情,此刻,他全身心已經被餘映的事情所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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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歷寒去北斗廉貞星君那裡取回鴻鵠之羽時,他就已經決定不再逃避從前的事,可真正當一切發生時,歷寒又覺得內心是萬分苦楚,煎熬不已。
忙著收拾殘局的眾人,有的發現了歷寒的不對勁。
大殿在見到歷寒帶著鴻鵠重臨人間時,就已經猜到了一切,所以什麼也沒問。
穆時州見歷寒是往杻陽山的方向去,立刻想到他是去找餘映的,趕忙也跟了過去。
畢川道:“又有好戲看了,我可憐的阿映。”
謝必安一臉迷惑,問:“阿映怎麼了?”
畢川扭頭拍了拍謝必安的肩膀,說:“先別管這個了,咱們去招呼二位鬼帝吧,還得報與天帝知曉,看此事如何定奪。”
八殿漠然地看著這一切,有的人迷惑,有的人瞭然,最淡定的要屬大殿,於是她走近大殿,道:“三殿封印解除了?”她見著歷寒駕著鴻鵠歸來時,便知道他已經取回了鴻鵠之羽,而歷寒一直沒有去拿回鴻鵠之羽的原因就是,它能解世間所有的封印。
“遲早有這天的。”
“我只怕啊,又是一場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