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能當花魁的人自然花容月貌。
“我以前很不喜歡自己這張臉的,可是如今聽你說好看,卻又覺得長成這樣也不錯。”
“難道以前沒有人說過你好看?”我不信。
“當然有,太多了。”他頓了一頓,又道:“不過都很煩。”
能讓我誇好看的人,其實很多,但卻不是每個好看的人我都會喜歡。
“對了,你名字是誰取的?”
“也是孃親,不過本來是西邊的西,我不喜歡那個字就改了。”
關於爹孃的事,我沒有再問,怕又是一樁心酸事。這凡人啊,雖然命短,卻生老病死,什麼難過的事都要遇上。
客棧要的是兩間房,可泉兮卻總是賴在我那兒不走,說一個人待著無趣。
“讓你回你的孔方宗你又不去。”
“你又趕我。”聲音哀怨。
我:……
我不再提孔方宗的事,卻也待在屋內不出去,泉兮不理解,問我為什麼明明留下來了卻不出去看看。
“不急啊,國師還沒現身呢,我出去看什麼,給曇花上香嗎?”
那樣就實在太蠢了,凡人信也就罷了,我還跟著有樣學樣,豈不可笑。
“你是來見國師的?”泉兮總是很執著於我和國師的關係,對於我的任何說辭都不信,說是夫妻他不信,說是朋友他不信,說什麼關係也沒有,他更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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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我只是看看他從前的樣子,也不是非要見上一面,何況今時不比以後,我於他,不過是陌生人。
我沒有想要特地去見一見歷寒,他卻先出現了。
他來的時候是晚上,就站在窗邊,月光灑到身上,將衣衫映成了茶白。
“歷寒。”我輕輕叫了一聲,他回頭,揹著月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路過。”路過,順便看看你。
“那就早些離開吧。”他還是不願意多說一句廢話,甚至都不想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我早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