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就近在咫尺,還成了親,餘映頭上沾的花瓣還在宣告著今天的歡慶,歷寒伸手輕輕將她頭上的花瓣一片片取了下來。
這人的眉眼,歷寒覺得好似頭一回這麼近的細看,甚至覺得他曾經見過的女鬼女仙,無人能比眼前人。
餘映卻是一點不安分,順手就抱住了歷寒的脖子,她半醉的聲音迴盪在耳邊。“我要親你。”
歷寒低斂了眉眼,抓住餘映的雙手,很快就反客為主了。
早上醒來時,餘映的酒還沒有完全醒,迷迷濛濛地坐起來,看到歷寒從外面回來,一瞬間紅成了煮熟的蝦。
“幹嘛把自己蒙起來?”歷寒伸手扯被子。
餘映想起昨夜的一切,酒便完全醒了,只敢縮在被子裡當縮頭烏龜。“你出去,我要自己待會兒。”
歷寒掩唇輕笑,道:“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啊啊啊!”餘映的叫聲穿破天際,歷寒也不忍讓她難堪,果真就走開了,待餘映從被子裡探出頭來,確認歷寒已經不在屋子裡時,才終於決定起床。
為什麼跟自己聽說的完全不一樣,餘映的腦子裡不停地回想著昨夜自己開始拉著歷寒喝酒的樣子,其後發生的一切,她都記得非常清楚,真真……有辱斯文。
“太丟臉了。”餘映不停地拍著自己的臉,可是,歷寒為什麼不阻止她呢,不僅不阻止吧,還諄諄誘導。
沒能完全消化事實的餘映很是氣餒,撲通趴到了案桌上,埋頭想了許久,然而還是沒有勇氣直接面對歷寒,只好化出弱水真身,順著門縫溜了出去。
當然,這一切,歷寒全都看在眼裡,一汪弱水飄了出去,他的視線也跟了過去,也沒意識到自己在笑。
餘映在弱水河畔的草地上,躺著思考水的一生。很快弱水河畔的夥伴們都圍了過來,平日裡常說的玩笑話,餘映聽來都覺臉紅。
“洞房如何啊?”
“快給我們講講。”
“一起睡有發生什麼嗎?”
換了以前,餘映一定侃侃而談,可是現在的餘映,的確像只縮頭烏龜,閉著眼睛,誰的問題也不想回答。
山鬼很應景地出現了,他在餘映身邊走了一圈後,便肯定地道:“看來成事了,那箱珍珠可以還你了。”
聽到珍珠二字,餘映立刻睜開眼睛,她怎麼忘了這事。
“拿來吧!”餘映朝山鬼伸手,山鬼扇子一揮,遮住了自己半張臉,道:“過會兒就送你住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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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說話算話噢”
山鬼佯裝嗔怪道:“我何時不守諾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