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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到底是什麼情形?
偌大的房間中到處都佈滿著白色琴絃,一根根琴絃縱橫交織,像是蜘蛛網般遍佈每處,封鎖著姬年能夠前進的所有角度。而在琴絃的最前面有一根木樁,上面懸空著一柄鋒利無比的匕首,匕首下面正綁著一個不能動彈的小白兔。
銳利的刀尖針對小白兔腦袋,掉落便能輕易洞穿。
姬年要做的就是十五分鐘內必須找到惟一那根救命琴絃!
“顧長白,不得不說你們白馬琴院的心機夠深的,竟然能設計出來這種千弦困縛,只不過你們需要這樣嗎?小白兔在你們眼中就不是一條性命?你們想殺就殺,可曾考慮過它的感受?”
“現在綁在那裡的是束手無策的它,要是說有朝一日換做你們綁在那裡,又將如何自處?你們就是一群鐵石心腸的狠毒之人。”
姬年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慈祥目光,配合著他剛才十階琴戰有些虛脫的蒼白神情,看上去愈發讓人心疼,那種看向小白兔的眼神,讓在場所有人心絃微顫,尤其是那些女性同胞,更是在心底激起一種母愛。
“你們不能這樣做!”
“小白兔也是生命!”
“怎麼能為了個遊戲就殺兔兔?”
無數心疼的喊叫聲中,白馬琴院的人成為眾矢之的,被語言圍攻著的同時,一道道眼神中射出來的厭惡光芒,讓他們感到身體上下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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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心中煩躁的要命,我們做什麼了?不就是拿著一隻小白兔當試驗品,你們至於這樣嗎?綁的只是一個兔子,又不是綁的你們。
再說了,你們敢拍著胸脯說,誰沒有吃過兔子?就算沒吃過兔子,沒吃過雞肉嗎?吃的時候你們有想過它們都是可愛動物嗎?只准你們吃,現在我們拿小白兔做千弦困縛就成為你們眼中的屠夫劊子手。
你們這些人還講不講道理?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誰都別想傷害你。”
就在白馬琴院琴師的憋屈中,站在房間中的姬年猛地喊叫起來,他揚起手臂,十根手指輕輕的碰觸著眼前的琴絃,臉色蒼白,情緒卻十分激動,眼睛微紅著大聲喊叫。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現在想死,你不想這樣被人羞辱,你不想步入你同族的後塵,變成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與其那樣,你寧願現在就死去!不,我不准你死。”
“我要你活著,我要把你從這個地獄中帶出去,我要讓你重見光明,要讓你和死亡說再見,要讓你從白馬琴院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中獲得自由。等著,給我點時間,我很快就來救你。”
這番宣言情緒飽滿,激動炙熱。
姬年臉色蒼白,身體顫抖,眼神憐憫。
幾乎就在話音落地的瞬間,全場靜寂,所有人都瞪大雙眼,看著像是古代詩人那般癲狂恣意的姬年,充滿同情。當這種同情心理湧現後,他們看向白馬琴院的眼神便愈發不屑嘲諷。
白馬十秀全都懵神。
謝謙懵神。
所有琴師懵神。
顧長白臉色難堪至極,從失神中清醒過來的他,看向姬年的眼神充滿怒意,身為琴道大師的他,第一次有種想要將姬年拉下來狠狠狂毆一頓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