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正常人的手是不可能那麼冷的,而且在那麼冷的情況下還能正常的動,這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明月昔去抓離笑歌的手的時候,離笑歌本能的避開了,但看到是明月昔,又把手伸了過去。
離笑歌的脈搏很正常,沒有任何生病和中毒的症狀。莫非是因為那個嗜心咒的原因?但是據她的瞭解,嗜心咒並不會讓一個人的體溫下降的啊。而且離笑歌的手雖然很冷,但是手腕的溫度卻並沒有那麼冷。
若不是離笑歌的手腕上沒有任何接合的痕跡,明月昔怕都要懷疑離笑歌的手是不是裝的一個假肢了。
離笑歌知道明月昔給他診脈是想看看他手為什麼那麼涼,便沒有開口詢問,只等她診完脈之後開口。
半響之後,明月昔鬆開了離笑歌的手,臉上盡是疑惑之色。離笑歌這才淡漠的開口問道:“怎麼了?”
“你從小手就是這麼涼嗎?”明月昔沒有回答離笑歌的問題,而是反問他。其實手涼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但是如離笑歌這般的,就極為不正常了。
離笑歌思索了片刻之後,認真的答道:“不知道。”他從來沒有留意過自己手掌的溫度,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手是涼的,什麼樣的手是溫暖的。而剛剛在拉了明月昔的手之後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手可以那般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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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笑歌的回答像是讓明月昔很驚訝,繼而又由驚訝變成一種惱怒,明月昔一臉氣憤的看著離笑歌罵道:“這這人是缺心眼兒嗎,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在乎。”
明月昔吼著離笑歌,離笑歌卻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高興。明月昔這是在……關心他吧!於是他就站在原地,任由明月昔罵著他。
明月昔見離笑歌一臉不痛不癢的這樣子,內心無比鬱結。這離笑歌絕逼是上天派來克她的,她一個氣不過,直接狠狠的踩了離笑歌一腳,這才覺得心裡舒坦一些。
而明月昔那一腳對於離笑歌而言,如同被蚊子叮了一下,並不覺得疼。反而看著明月昔這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甚是有趣。
明月昔崩潰扶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的灌了一口。
離笑歌見明月昔氣成那樣,也不好再氣她了。但他根本不會哄女人,於是直接將在神廟的時候神像額心凝出的鑰匙遞給了明月昔。
明月昔抓過鑰匙看都沒有看一眼,一把就扔在地上,對著離笑歌吼道:“你以為給我一把破鑰匙我就不生氣啦!”雖然是金子做的,但是她明月昔可不是一根金鑰匙可以收買的,起碼也得十根才行。
“那不是破鑰匙,是虛空之門的鑰……”
離笑歌的話還沒有說完,之間前一秒還一臉不在乎,各種嫌棄的明月昔忽然跑過去,麻溜的將鑰匙撿了起來,寶貝一般的捧在手心裡。而後瞪了離笑歌一樣:“你不早說。”
離笑歌原本那清冷淡漠的臉上,第一次有了除生氣以外的其它表情——無辜。雖然那個無辜的表情極淡極淺,但是明月昔還是看見了。
“咳咳……”明月昔乾咳了兩聲,知道是自己的不對。“好吧!是我沒有問,是我的問題。”但卻在心裡罵著離笑歌:你一個大男人,還是一長得那麼好看的大男人,是不知道自己頂著那麼個小無辜的表情是有多讓人覺得無地自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