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香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感覺這個男徒弟真是沒得救了，也不知道到時哪個瞎了眼的姑娘會看上他。
興許是葉二察覺到了懷香的無奈，他還是說了句，“她會去，但會不會跟我去，我不知道。”
“哦？”懷香饒有趣地眯起眼，“你又是如何得出此論？”
葉二的回答只有兩個字：“猜的。”
他哪能去想那麼多？
能給懷香擠出這兩個字的答案，都已經算不錯了。
然而，祁紫芸其實哪都沒去。
她就躺在自己房裡的床上。
此時此刻，她自己也不知道應當如何說起。
明知道這件事情是遲早的事，沒什麼好猶豫的，可就是開不了那個口。
祁紫芸只能翻來覆去地發呆，依舊不知要用什麼理由來說服自己。
越想，祁紫芸是越覺得枯燥。
而她解決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這不，雖然忘了回來要跟素白打個招呼，但祁紫芸想起來了，立馬就跑過去湊湊這個人的情況怎麼樣。
素白見到祁紫芸時，他沒有絲毫意外，反而還有種預想之中的反應。
祁紫芸還故意雙手叉腰，提高聲量問著，“素白公子，這陣子我不在，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呀？”
“多謝祁姑娘掛心，身體無恙，還是那個樣。”素白應道。
這回答讓祁紫芸也是哭笑不得，“那個樣？那到底是怎麼樣？”
“你覺著是何樣，便是何樣。”素白淡然道。
祁紫芸發現自己打趣不了素白，霎時失去了樂趣。
“有些時日不見，看你情況穩定了不少，你怎麼不開心一點？”祁紫芸甚至想伸手戳他臉頰，試圖讓素白笑一笑。
但素白不僅沒笑，表情更加地高冷，“有何樂事？”
“……那倒沒有。”祁紫芸默默伸回手，“開心的事我說不上來，但苦惱的事倒是不少，你要聽嗎？”
“能不聽嗎？”素白說道。
祁紫芸：“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