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御謙見此,不滿地皺起眉頭。
他已經能猜到祁紫芸想用什麼招式,但祁紫芸估計也是心血來潮這麼做,他先忍忍吧。
祁紫芸的辦法很簡單,她還沒試過美人計,因而想在大嘴身上試試看。
先前從廚房大娘那聽到關於大嘴的訊息時,祁紫芸已經多少能察覺到大嘴的性格。
這人應該很容易被騙。
這不,祁紫芸故作嬌柔,眼神柔情似水,再以著溫柔的模樣說出一句——
“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肉融化,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哦。”
原本大嘴已經被迷得飄了神,聽到祁紫芸這句話後,臉色比看到蕭御謙時還要白。
“我說我說我說!”大嘴容易沉迷女人,卻也知道女人的厲害。
真要他說呀,要不是他被女人迷得兜兜轉,他現在也不至於每日都在懊悔。
“哦?看來你知道我想知道誒。”祁紫芸無辜地看著他,“你能告訴我什麼呀?”
大嘴不想被祁紫芸欺騙,可見著她的模樣,又止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在察覺到還有比祁紫芸更恐怖的存在時,大嘴下意識做了吞嚥的動作,努力讓自己不要再看向祁紫芸那邊。
大嘴撇撇嘴,似乎很是不情願,卻還是開了口。
“我一個粗鄙人,有什麼值得你們這些身份尊貴的人親自綁走啊……還不都是為了那令牌的事情。”
提到令牌,大嘴更是頭疼。
祁紫芸挑眉,“是嗎?那你倒是說說那玩意有什麼值得讓你留念的。”
“呸!”大嘴立馬否認,“誰喜歡那玩意了!要不是沒了它我會死,我早就丟到隔壁山頭去了!”
提到這事情,大嘴忍不住對它的咬牙切齒,“我都被那破玩意搞死了!”
祁紫芸對大嘴的憤恨並不感興趣,即使大嘴已經憤怒到極點,她的心情依舊平靜。
在見識到魔教是什麼樣的組織後,祁紫芸對和魔教相關的事情已帶著麻木的心態。
她不想去評價這些人和事,只要對她有害,她就不會帶著所謂的同情。
“哦,這麼說沒了它你會死?看來你還挺珍惜你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