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你個臭流氓！”鹿漫漫知道自己講不過，就轉移了話題，“你骨灰放在辦公室幹什麼？”
“我現在住這，難不成我把骨灰放在這？”
“好了，好了。”鹿漫漫擺擺手，“你把眼睛閉上，我換衣服。”
顧懷瑾起身從衣櫃拿出了一套職業裝，“你穿這個吧，你的衣服不能穿了。”
接過衣服，鹿漫漫想起昨天坐在顧懷瑾身邊的女人，這衣服恐怕是她的，“顧總，衣服洗幹淨我會給你，但是請你不要和你女朋友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女朋友？顧懷瑾挑眉，這是吃醋了嗎？
“嗯，我知道了。”
聽見顧懷瑾的肯定，鹿漫漫心中忽然像失去了什麼，他真的有女朋友了，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換好衣服，鹿漫漫也坐到了桌子旁，“顧總，金氏集團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沒問題。”顧懷瑾轉身拿出了兩份檔案，“你把這個簽了，專案和骨灰我都給你。”
“這是什麼？”鹿漫漫開啟檔案，大致的看了一眼，“包養？”
“真俗！”顧懷瑾用手指著檔名稱，“你什麼學歷？這是治療合同。”
“治療你妹！”鹿漫漫將檔案推了回去。
這明明就是一份不平等的條約，美名其曰治療，實際就是包養。
“是你說出了這個不舉的秘密，現在你必須要治好我。”
“可是你已經好了呀。”
“那是對你，對別人可不是。”
鹿漫漫臉一紅，什麼是對別人可不是？難道他對他女朋友也不是嗎？
“這樣的病，你去找你女朋友吧。”
顧懷瑾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鹿漫漫，“你還真信她是我女朋友？”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