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摸著珍珠的手頓了一頓,“銀鎖?”
胡嬌的目光望了一眼小婉。
小婉頓時嚇得跪在地上,“縣主恕罪,是奴婢撒了謊,還請縣主責罰!”
金珠困惑的看著嚇得直發抖的小婉,她望向縣主,“縣主、這是......”
胡嬌尚未開口,小婉便哭哭啼啼的起來,“都是奴婢的錯,銀鎖姐姐身子不舒服,託著奴婢照看了珍珠幾天,今兒個奴婢不小心打了個盹,起來時便沒瞧見珍珠,因此便尋了過來,沒曾想、沒曾想珍珠跑到縣主處了。”
胡嬌面無表情的問道,“既然這樣,剛才為何不如實說來。”
小婉俯跪在地,“方才縣主問話,奴婢一時情急怕連累到銀鎖姐姐,便撒了謊!”
金珠聽完來龍去脈,惱怒的上前便打了小婉的手臂,“小婉你膽子肥了,敢欺騙縣主!”
“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小婉硬生生的捱了一下,繼續求饒著。
胡嬌聽著哭鬧聲,神情也有些不耐煩了,“行了別吵了!”
金珠侍候了縣主不少時間,自然也看出了她現在心情不好,金珠小心翼翼的上前侍候著,“縣主,你看怎麼發落這奴婢!”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大題小做!”
金珠有些拿捏不準縣主的意思,“您的意思是?”
“我瞧著珍珠被照顧得挺好的。”胡嬌嘴角夠了夠,她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婉,“以後你便照顧珍珠如何?”
小婉心中一喜,連忙叩頭謝恩,“多謝縣主寬宏大量,奴婢往後定然盡心盡力照顧珍珠的。”
“恩!”胡嬌點了點頭,隨即又道,“雖然你的出發點是為著別人著想,可到底是犯了錯,本縣主就罰你一個月的月奉,你可服氣”
小婉愣了一下,隨後快速的應道,“奴婢心服口服!”
胡嬌滿意的點點頭,“今兒個這事便算過了,你把珍珠抱下去吧!”
“是縣主!”小婉上前抱起珍珠,而後向胡嬌行了禮,便離開了!
金珠上前服侍著胡嬌,“奴婢侍候縣主更衣!”
“恩!”
胡嬌起身走向裡間,金珠攙扶在旁,而後金珠尋來了新的衣衫,接著幫胡嬌把弄髒的衣裙換下。
換好衣服,胡嬌便端坐在梳妝臺前,金珠為其梳著發髻。
金珠三翻四次的窺視著胡嬌,神情猶猶豫豫的,似乎有話想說。
胡嬌把玩著一隻孔雀開屏的簪子,淡淡的開口,“有什麼想說的就說!”
胡嬌這麼一問,金珠便也直言了,“方才縣主罰了小婉的月奉,那銀鎖縣主準備如此處置?”
胡嬌抬眸看了金珠一眼,“你就為這事猶豫半天?”
“這......”金珠也弄不清楚縣主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