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痛快,今天可真是痛快!”尚未走近,胡巖的笑聲便傳了過來。
胡嬌和胡途相視一眼,疾步了走了進去。
胡嬌率先開口問道,“什麼事情讓爹爹這般高興啊?”
“嬌嬌來了,快過來坐!”
胡途拱手行禮著,“給爹孃請安!”
胡嬌隨後,“給爹爹、娘親請安!”
孟氏起身道,“起來吧!”
胡嬌姐弟二人坐落後,胡嬌扭頭望向笑得合不攏嘴的胡巖,“爹爹,遠遠的便聽到你的笑聲了,是有什麼趣事嗎”
“可不是嘛!”胡巖大約是真的太高興了,便是朝廷上的一些事情也沒什麼避諱的,“今早早朝的時候,那周侍郎可被陛下給訓了一頓!”
胡途似乎對這周侍郎怨言頗深的,“這老東西,一天到晚的滿嘴禮義廉恥,可他自己倒好,半點都沒羞恥之心,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本王面前說教!”
“周侍郎!”胡嬌的臉上閃過一抹深思。
胡途卻聽得起勁,“爹快說說,那周侍郎做了什麼讓皇上教訓了?”
“這事說來還真是叫人目瞪口呆,那周侍郎身為戶部侍郎,主持著朝中大小禮儀禮節的事情,按理來說最是懂禮的,平日裡也沒喝花酒,滿臉的仁義道德,可偏生今早他啊被人狀告在外養了個外室,那外室還給他生了個兒子,這不這事讓他的岳家知道了,給捅了出來了。”
胡途嗤嗤做笑,“這個老匹夫,還真會藏著掩著呢!”
胡巖附和道,“可不是嗎?今早那左中丞上告他時,滿朝文武可都一片吃驚呢!”
孟氏瞧了眼說得起勁的父子,滿臉的無奈,“王爺,在孩子面前說這些作甚?”
“怎麼不能說了,可不得讓嬌嬌和胡途知道些嘛!這叫人不可貌相,可不能看事看表面呢?”
“就你有理了!”
“那是!”胡巖下巴一抬,可傲嬌了。
胡途轉頭看向胡嬌,“姐你看,周家的報應來了,看他的女兒還敢不敢囂張,小爺我還沒出手呢?他們家就倒黴起來了!”
胡嬌淡淡的道,“其身不正何以正人,能養出周建芳這般背後說人是非的小人,可見這周侍郎也不是個正人君子了。”
“他算什麼正人君子,姐!我跟你說哦,那周侍郎的岳家可是許家,當年周侍郎還是個酸窮書生,也不知道怎麼的便被許家小姐看上了,他能在短短十年內做到侍郎的位置,那靠得都是許家的提拔,所以那周侍郎府中就沒個妾室。”
胡途對這些倒是清楚得很,“我就說男人有幾個不偷腥的,但是那些家夥個個都道周侍郎有多好,這話我卻是不信的,便是我也見過周侍郎好幾次從花樓裡出來,只是我沒想到周侍郎膽子還真大,竟敢在許家眼皮子低下養人,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胡巖灌了口茶,興起的繼續說道,“可不有好戲看了,那周侍郎的妻子可不就是個悍婦嗎?被她知道了此事,那周侍郎還不得脫層皮。”
胡嬌卻不這麼認為了,“爹爹你說這事最得益的是誰呢?”
“管他誰呢?反正不是我們,咱們好好看戲就是了!”胡巖擺擺手,這個他倒沒多想。
胡嬌見胡家人都滿不在意的,一副只管看戲的神情,倒也笑開了,“爹爹說得是!”
孟氏是個性子柔和的,便是聽著這父子姐弟幾人聊得熱絡,她也能安安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搭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