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在看到莫忘六個月下來每天都是簡單枯燥的學習訓練,以為莫忘這邊不怎麼會耍心眼的文珠和普賢,被莫忘狠狠的給耍了一個心眼,知道了檔案裡邊記錄的說莫忘腦袋在戰鬥和戰爭之中十分好使是不是假的,結果現在就是這麼的輸掉了……
莫忘在演習之前發現她們兩個使用不光彩的手段窺視他這邊的訓練,窺視他的原則時候,莫忘就是在進行著屬於他的佈局,一種也是利用一切的戰爭佈局。
梁春日沒有名義上的去參與屬於他的軍隊訓練,只是經常鬧著要跟他過來一起玩,莫忘於是就給予了她和自己一樣的訓練,讓她學習的東西和自己還有孫小丫一樣,在進行那些軍事訓練,一切看起來都好像是在很普通的和朋友交流一樣的訓練。
把梁春日一開始就當作是一個王牌的莫忘,和梁春日提出了讓她當秘密武器的事情,十分人來瘋的梁春日覺得這樣很有趣,於是很簡單的就是答應了下來,然後在今天的軍演之中給對方玩了一個出其不意,最後打敗了她們兩個。
真的是很不甘心!但偏偏不能夠不甘心,因為她們兩個是軍人,知道什麼是戰爭,知道戰爭是要不惜一切代價獲得勝利的,莫忘這邊公平公正的使用了戰爭的規則,就算是用欺瞞的手段釋放出來的,也是符合戰爭的規矩。
嗯,屬於她們兩個之間的戰爭規矩,只是她們兩個現在有那麼幾個不解的地方,希望莫忘能夠給予她們兩個解答,不然輸掉的話也有點死不瞑目的樣子。
“說吧!”莫忘十分大度,對自己的勝利或者失敗他從來沒有過多的隱瞞。
“你什麼時候教導的梁春日那些軍事知識?我們觀察裡邊確實是看到過你教導來著,但……”文珠菩薩說到這裡,看到莫忘的臉上滿是悲憤的樣子,不由得疑惑起來:“怎麼了?中間還發生了什麼隱秘的事情嗎?”
“沒有隱秘,只是我有點接受不了我學習了半年的東西梁春日那個傢伙幾天就全都學會了而已……”莫忘搖搖頭,十分難堪的樣子說道,說的內容簡直就是讓兩女崩潰,完全忘記了!梁春日那個傢伙可是超級天才啊!問了白痴的問題……
“那麼還有什麼問題嗎?”莫忘很快就是把心情調整好了,繼續禮貌的開口說道:“沒有的話我也希望求教一點問題可以嗎?”
“你有問題我們之後可以回答你,現在我們先問你問題。”普賢沉著的開口說道:“現在我想要問你,這個弼馬溫的最後定型完成,也是在你的預料之中嗎?”
“那是不可能的。”莫忘擺擺手說道:“你們兩個好歹也是制定戰術的吧?聽說你們兩個十分擅長突襲作戰,那麼你們兩個就能夠知道什麼是大戰術嗎?當時就算是沒有弼馬溫,我用別的武器也可以做到攻擊你們的位置,只是沒有辦法那麼準確了。”
“不準確的話……等一下!當時的車上……”文珠看向那邊的那個還在清洗染料的一堆弼馬溫,有點抹汗:“你在弼馬溫裡邊放什麼東西了?”
“當然是染料炸彈嘍!超級大量的染料炸彈,只要爆炸就能夠給半個賽場染色的染料炸彈,我特意要了很多的染料炸彈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嗎?”
“染料的炸彈……”兩女同時失意體前屈了:“那玩意真沒有計算過要多少才能夠把半個賽場給染色……”這就叫慣性思維了,莫忘注意到了東西她們兩個人沒有注意到的事情,那就是染料炸彈和實體炸彈之間能夠波及範圍的區別~~
“我可以問問題了嗎?”莫忘全然沒有自己這邊思考居然勝過一籌的想法,反而是開口詢問道:“我一直想要知道來著,和我做對手的,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噗!”文珠和普賢頓時受到了十二萬分的打擊,直接吐血之後倒在了地上。
好吧,玩笑一下子而已罷了,莫忘真正想要問的問題是:“你們兩個為什麼要害怕我?不惜觸犯自己的原則來害怕我?”
這是莫忘所不能夠理解的事情,演習的規矩一開始可就是明確告訴了他,是作為他對手的兩個女人制定下來的,不允許隨意窺視對方的存在,也是她們兩個附加上的東西,明明知道自己這邊根本就得不到什麼對手的資料卻附加上了這種規矩?然後自己違反?
莫忘不懂得這是為什麼,明明沒有這個規矩的話,她們兩個更加佔據優勢才對,卻偏偏來了這麼一個規矩,結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失敗在這方面上,可以說是沒有她們兩個行動話,莫忘這邊真的不能夠確定自己能不能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