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餅倔強地打斷齊然:“別勸我,問問你自己,要是那會兒小年哥不答應你,你現在幹嘛呢?”
齊然仰頭沖天笑了兩聲,能幹啥,單著唄。他能看上司小年,就得非司小年莫屬。就算得不到他也不會像焦磊那麼喪的做一具有溫度的行屍走肉,但也不會隨便找個誰。
周餅腳邊有四罐啤酒,遞了齊然一罐:“我年輕我怕誰,等唄。”
司小年拎著咖啡出來,出來時順手撚了一片花瓣,坐下時塞進了齊然襯衫兜裡。
齊然低頭看著白皙的指尖捏著豔紅的花瓣,毫無預兆地怦然心動,像情動的每一次一樣。他情不自禁地捏著司小年後頸壓過來,親了一口。
司小年舌尖在齊然唇上一帶而過,這個吻一秒都沒有。
周餅轉頭時,他倆已經好整以暇地坐好了。
周餅狀似不解地問:“小年哥,我哥哪兒好?”
司小年勾唇:“活好。”
周餅一咧嘴:“靠!”
齊然點頭附和:“你還小,你不懂,以後用得著,盡管來問。”
周餅煩地不停揮手:“拜拜!趕緊在我面前消失,否則我要報複社會了。”
倆人起身,沿著人行道往前走,司小年拎著咖啡,齊然臂彎掛著司小年的西裝外套。
齊然:“打車?”
司小年:“公交。”
齊然:“公交站那兒有爆米花賣。”
司小年:“小桶吧,他家的太甜。”
齊然:“去俱樂部商業街買,總覺得那家有初戀的味道。”
司小年笑著去踢齊然。
齊然哈哈笑著躲開:“不對嗎?某人曾經兩次買那家的爆米花投餵一隻鳥,想誘拐鳥回家,對鳥圖謀不軌……”
周餅望著那兩道背影,嘴角始終掛著笑。
月上中天,夜風變得涼爽,蟬鳴裡偶爾混進兩聲蛙叫。店內一直迴圈著《ho says》,一首暖傷的歌。
周餅開始跟著輕哼:“ho says i can&039;t get stoned 。turn off the ights and the teephone 。y house aone 。ho says i can&039;t get stoned……”
……
誰說我不會受到打擊
關掉電燈和電話
我獨自在家裡
誰說我不會受到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