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兩眼冒星星,豔羨地託著腮,興奮道:“哇~你倆是情侶嘛!好配啊!”
齊然又找到了炫男朋友的機會,一把攬過忙著打花束的司小年,“吧唧”在司小年唇角親了一口,然後瞅著張寧眯眼做了個“威脅”的表情:“死心吧少年,你沒機會了,他的心,還有他的身體都是我的哇卡卡卡!”
明哥“哎呦”叫了一聲,臊地趕緊捂眼。
周餅見慣不怪地機械性嚼著東西,“嘁”了一聲。
張寧踢踢周餅的腳尖,低聲問:“學長學長,他倆你喜歡哪個?”
周餅誠實道:“哪個都不喜歡,你天天看,看幾年也能免疫了,何況睜眼閉眼的秀,煩不死你我跟你姓。”
張寧完全get錯了重點,不知道想到什麼了,臉紅的不行,興奮地直搓膝蓋。
周餅一看他這樣,嚇地貼到沙發背上,指著他說:“你冷靜點!收起你黃暴的小心髒,小心我揍你啊!”
張寧自從見到齊然和司小年,對周餅的興趣立刻轉移了,招呼都不打的做了那對兒男男的迷弟。
今年夏天,齊然本科五年畢業了,九月份再開學研一。自從不打擂臺賽後,周正找了他幾次,俱樂部想聘他回去當教練助教或者顧問教練,齊然答應後,這幾年的寒暑假一直在俱樂部工作。這幾年他堅持體能訓練,塑造出來的體型極具吸引力。體脂率一直保持在10左右,肌肉不誇張,輪廓非常漂亮。今天為了約會,還穿了西褲,軟垂的布料顯得腰窄臀翹腿長。
司小年去年夏天畢業,上班一年了,最近正打算辭職。因為他和齊然的關系,司進和高冬梅自覺掌控不了他的婚姻,就想掌控他的工作。最後的結果是按照他們的要求司小年進銀行做了法務。這一年,司小年多半時間在開庭,不是銀行起訴客戶,就是客戶告了銀行。工作性質原因,每天西裝革履,大夏天也是長褲襯衫的板正打扮。
在齊然看來這樣的司小年,放出去就是危險物。本來就長了一張漂亮精緻的臉,一具修長勻稱的身體,如今正裝包裹修飾後,抬手投足間散發著十足的撩人性感。
所以司小年說想辭職,他二話沒說答應了。
落地窗邊兒的三人吃著遲來的晚飯,冷鮮櫃前齊然和司小年包著鮮花禮盒。
在齊然暱了第三回司小年後,司小年把打好的禮盒一扣,抬手用食指勾著齊然黑襯衫的領口把人拉倒臉前。
他食指勾著齊然領口,中指從齊然喉結處劃過,挑著嘴角說:“有話就說。”
齊然嘬了一下腮肉,一手撐在冷鮮櫃的玻璃門上,另一隻胳膊搭在司小年肩上,問:“今天收了多少花和禮物?”
司小年一挑眉,在心理仔細算了算,還是沒說實話,含糊道:“沒多少。”
齊然眼皮一耷拉:“沒多少,是多少?不說松開,趕緊幹活,還看不看電影了!”
司小年手臂一收,直接把人拉倒嘴邊兒親了一口。
“嘡啷!”張寧的筷子掉了。
周餅嫌棄道:“看你那點出息!”
明哥:“習慣就好了,習慣就好了。”
張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齊然一直盯著司小年的鼻尖,司小年瞥了一眼沙發上的小孩兒,又看著齊然問:“可以了嗎?”這麼大隻鳥吃一個小孩兒的醋。
齊然:“不可以。”
司小年:“沒完了是吧。”
齊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