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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光透過窗子打在花田身上,早就被這光煩擾的醒了覺,卻遲遲不肯起身,有美人在身旁的清早,怎麼捨得浪費,在溫熱的被窩裡再滾上幾圈。
怪不得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說法,雖然留下的是千古罵名,但就這一刻的溫存,也都值了。
可美人不是這麼想的,在一旁猛戳花田的腰脊。
“怎麼了?”花田伸了一個懶腰,睜開惺忪的眼睛,入眼的不是佳人。
鍾離鬍子拉碴的把臉湊到花田眼前,表情跟吃了屎一樣,瞬間好的心情給破壞,花田也跟吃了屎一樣,起床氣姍姍來遲。
床榻旁臥著的是什麼人,真的很影響心情。
“你他孃的幹什麼!”花田推開鍾離,險些就和這刺頭撞上了。
“大人,有事找你。”鍾離委屈巴巴道。
“有什麼屁快放!”花田將氣一股腦兒的撒在鍾離頭上,這就是現實與夢境的區別,反差大的讓人受不了。
花田又指著鍾離的鬍子,訓斥道:“去把鬍子颳了,給我颳得乾乾淨淨的,別讓我再看到這張臉。”
“大人,不能刮。”
“為什麼?”
“颳了就不帥了。”
“……”
“於子亦帶著徐百里的屍體走了。”蘭子君瞧不下去,向花田說明情況,一個個的心真大。
“啊!那你們還不快去追?”花田急忙從床上跳起來,闖進於子亦的房間,裡面果然空空如也。
三個跟著花田進房,蘭子君挑眉道:“追?為什麼要追?”
“案子還沒破。”花田認為他問的理所當然。
“只要抓到馬越,找到收押的魂魄就好了。”蘭子君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還沒有涼透的茶,悠哉的呷了一口。
“昨天不是說了嗎,馬越可能不是殺害徐百里的人。”昨天白說了那麼多。
“可魂魄一定是他收押的,證據確鑿,也沒什麼好抵賴的。”蘭子君抬眼看向花田,“我們破的是失魂案,沒有精力管凡間衙門該管的事,不要多此一舉。”
“現在,我們只要破了馬越的陣,找回離府的魂魄就行。”蘭子君補充。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抓馬越?”鍾離插嘴道了一句,案件該結束了,他和蘭子君一向都以地府案件為重,在下面待久了,不喜歡干預凡間的事。
“好像有人說過,如果於子亦不是兇手的話,就要食米田共。”這回可熱鬧,兼堅也插了一句。
一語點破某人的寒窘,鍾離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花田沉默不語,徑自回了房間,翻箱倒櫃的找起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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