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濤同樣沉聲,道:“許助理!今天你不代表天鼎的話,說話如此咄咄逼人,那就不是有誠意的態度。我老婆說得對,這是我們家事。天皇老子也管不著。”
許助理搖頭,道:“鄭二少爺,已經被驅逐出鄭家了。他這些年,隱藏於偏遠地區,潛心於醫學,想做一名仁心仁術的醫者,同你們鄭氏所有人的利益,都沒有任何的關聯性。他也姓鄭,留著鄭氏的血。我實在不明白,你們為何,就不能給他一條生路!”
鄭宇搖著中指,道:“許助理,你貴為天鼎十大助理之首。你給點誠意過來,我們肯定會給你面子的。跪下先羅,只要你曲膝,跪在我奶奶面前。我發誓,鄭氏任何人,都不會去找鄭昊的麻煩。他想怎麼活著,就怎麼活著,逍遙自在,不用擔驚受怕。”
季晴嘿嘿地笑,道:“我已經準備好手機了,天鼎首席助理,前來我鄭氏,對著鄭氏董事長行跪拜之禮,明日,必定成熱搜頭條。許助理,你不是有誠意嗎?我們也有誠意,鄭氏所有核心成員,在此迎接你的大駕光臨,你應該感到榮耀和感恩,而不應說話,如此的生硬無禮。”
“變成我的生硬無禮了!”
許助理苦笑,轉而看向沒有說話的鄭老太太,道:“老太太,他們的意思,也就是您的意思嗎?”
鄭老太太眉頭微皺,道:“許助理此來,其實也不是太有誠意。真心的是來求情,必然是低聲下氣,不是這般倨傲。我的宇兒,他還不是太懂事,隨便開一句玩笑,你便忍受不了,可見,你的所謂誠意,確實不夠真切。我這裡給許助理一句實話,只要他安分守己,至少命是能保住的!畢竟,我還是他奶奶,虎毒還不食子!”
許助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正要感謝鄭老太太,卻被鄭宇搶先了。
鄭宇趾高氣昂,道:“奶奶已經給你明確的答覆了,許助理,切,不過如此。我還以為是長得三頭六臂呢。告訴鄭昊,我看上他老婆了,乖乖將老婆獻出來,便能保住性命。”
什麼?
許助理一愣,隨即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他可是清楚地知道,鄭昊之所以會回國,在晉城過了一年多窩囊的贅婿生活,就是為了追求司曉霧,他明白司曉霧在鄭昊心中的地位。
那是鄭昊的至愛,是鄭昊的一切,是鄭昊的逆鱗。
觸碰者,迎來的,會是巨龍的怒火,會焚燒一切。
鄭宇把話,說到這一地步了,忠誠於鄭昊的許助理,已然失去耐心,眼神一冷,看向鄭老太太,道:“老太太,你就由得他胡鬧嗎?”
季晴立刻就反駁,道:“這怎麼是胡鬧呢?我們宇兒,如此出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偏偏對鄭昊的老婆念念不忘。這就是緣分。緣分這東西,說不清楚的。”
鄭濤也開口,道:“我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家業如此之大,他只不過是想要一個看對眼的女人而已,如果這都做不到,不是顯得我們鄭氏太過於無能了嗎?有那麼大的家業,有什麼用?”
許助理沒有理會鄭濤和季晴,因為,這兩人,在他眼裡,就是一對白痴,說多一句話,都覺得壓低身價,他看著正在遲疑中的鄭老太太,道:“老太太,他的行為,極其的荒謬蠻橫,竟然說出如此沒有人倫的話來,您也覺得沒有絲毫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