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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與劫匪鬥智鬥勇(上) (5 / 6)

“你算個什麼東西,趕來教訓我?你說的對,我就是看上男人家那一百大洋了,怎麼啦,你要是有本事,拿出二百大洋來,我立馬把女兒許配給你,你拿得出來嗎?拿不出來就別在這擋橫,英子,走,跟我回家,別在這讓外人看笑話。”英子父親厚顏無恥的說道。

“我不走,我就是要留在德成哥家,那個男人就是大煙鬼,我要是跟了他,早晚得讓他給賣了換了煙抽。”英子死死拽住德成的胳膊說道。

“你還敢跟我叫板,我叫你走,你就得跟我走,就是死也是人家的鬼。”

英子父親生拉硬拽的非要把英子拽走,英子和德成死死的抱在一起不肯分開,英子的父親見狀,跑到德成家的廚房裡,順手抄起一把放在案板上的刀,朝著德成和英子保住的胳膊就要看下去,德成的父母見狀,跪下來求勸德剛放了英子,不然會鬧出人命的。

還算理智的德成,故意把英子摟在懷裡,趁機在英子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

“告訴我那男人家的地址。”

英子把男人家的地址用同樣的方式告訴了德成,兩個人分開了,英子被父親帶回了家裡。

此時,男人的父母還在隱瞞自己的兒子是個煙鬼的事實,楞說是英子不安分,深夜跑回家,如果英子不跟他們回家,那一百大洋是一個子也不能少的退回來,英子進門後,男人的父母看到英子衣衫不整,疲憊不堪的樣子,剛要指責英子,就被英子的話給堵了回去:

“你兒子昨天晚上大煙癮犯了,跪著求我給他拿錢去抽,見我身上沒錢,就把我父母給我新買的衣服扒了,抱著衣服就去換大煙抽了,我不願嫁給這樣一個煙鬼,就在屋裡翻了件衣服跑了回來,這一路上我擔驚受怕的,可見到了我,你們沒有一個關心安慰的,瞞嘴裡都是那一百大洋,我的命就不值那一百大洋嗎?你們的女兒就那麼賤嗎?”

英子邊說邊大哭起來,男人的父母見兒子是煙鬼的事情被英子識破了,立刻換了一副表情,他們說,兒子只是偶爾發作,平日裡還是能夠正常生活的,他們勸英子跟他們回家,許諾家裡的財産全都交由英子打理,兒子他們會管教。

男人父母的許諾,更促使英子父母讓英子回那個煙鬼的家的決定,英子對父母是徹底死心了,他們是寧要大洋也不顧及女兒的命,英子剛才和德成小聲的對話已經表明,英子不會在那個家待久,兩個人將很快團聚,到那個時候,他們倆會跑到一個遠離父母,少見人煙的地方過自己的小日子。

見英子答應跟男人的父母走,英子的父母樂的,要不是有耳根子擋住,估計嘴得揚到頭頂上去。

英子走了,跟著男人的父母走了,一路上男人的父母不停的跟英子灌輸,女人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說,男人好不好是看女人有沒有本事,看女人如何調教諸如此類的,英子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都懶得,她一路上都在想著她的德成哥什麼時候來接自己。

回到了男人家,依舊是兩個人住同一個房間,男人不抽煙就折騰,抽了煙便昏昏欲睡,好在他不碰英子,倒不是男人有多麼規矩,而是長年累月的抽大煙,精神和身體已經糟糕到了極點,他沒有多餘的精力再投入到英子身上,而這也正好隨了英子的願,英子習慣於坐在桌子旁,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會,不困就繡花打發夜晚,一連數天都是如此。

終於有一天晚上,英子坐在桌子旁繡花,這個時候,她聽見了只有她能聽的懂的蝲蝲蛄的叫聲,這個聲音是德成哥跟她聯絡的暗號,外人聽起來還真以為是蝲蝲蛄的叫聲,不會引起注意,英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男人剛從煙館抽完了一泡煙回來,倒在床上睡的正香,英子見時候正好,披上衣服悄悄的走出了家門。

兩個人見面免不了親親熱熱摟摟抱抱的,英子提醒德成,現在還不是時候,得趕快跑,要是被男人家的人發現麻煩就大了,德成拉著英子就往大山的方向跑,也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當天矇矇亮的時候,他們跑到了一個算不上深山的村莊,英子跟德成說,這裡離咱家還是不算遠,不遠就不安全。

英子的話提醒了德成,要是天亮了,男人的家人發現英子不見了,必然得到英子家要人,英子家肯定要去德成家要人,當他們發現德成和英子同時不見了,英子的父母一定會報官,驚動了官家,他們就是想跑也跑不遠了。

於是,他們拿出身上帶著的錢,在一農戶家裡簡單的吃了頓飽飯,又開始趕路,他倆想打個時間差,也就是說,即便是英子的父母報了官,當警察介入的時候,她和英子早就鑽進沒有人煙的深山,他們就是想抓也住不住了。

還不錯,正像他倆預料的那樣,臨近下午的時候,他們終於鑽進了山裡,雖然距離深山還遠,偶爾還能遇見個把人的,但已經很荒很悽涼了,德成想,沒有人會找到這裡來,傍晚前他倆又往深山前進了一步。

以後的幾天裡,餓了他倆就摘山上的野果充饑,晚上他倆就鑽進厚厚的草甸子取暖。

經過半個多月的艱難跋涉,德成和英子終於選擇了一塊在他倆看來是塊風水寶地的地方,也就是現在的‘寨子’,從此過上了日子。

有人要問了,後來兩個人怎麼就成了打家劫舍的匪了呢?這裡面還有一段小插曲。

德成和英子建了這個‘寨子’以後,在後山上種了一片地,山上還有自然生長的野果樹,兩個人吃的問題算是解決了,生活基本穩定下來,也算有情人終成眷屬,可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兩個人同時改變了想法。

那天,兩個人在後山上摘著野果,就聽見有人走動的聲音,德成跟英子說,好像有生人,咱先找個地方藏起來,觀察觀察動靜再說,英子則不以為然,她說都淪落到這種地方了,哪會有人來,見鬼還差不多,德成聽英子這麼一說,心想也對,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兩個人繼續摘果子。

就在倆人摘得差不多準備返回的時候,真遇到了人,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五個人,五個人是五個人,其中四個基本就是小孩子,唯一一個大人還是一隻眼,另一隻眼用一塊髒布遮著,就這一隻眼,讓德成看了心裡直打顫,露兇光啊,那人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英子,手裡來回擺弄著閃著寒光的長刀,把英子嚇得直往德成身後藏,看到英子膽怯,那人更得意了。

那人用刀指著德成和英子,要他倆回屋給他們幾個弄點吃的,德成和英子回到屋裡,把紅薯拿出來,把剛摘得野果放在桌子上供五個人享用,填飽了肚子後,那人開了腔:

“我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沒有大名,人送外號‘鬼剃頭’,我是背了命案的,這幾個孩子都是我拐騙來的,準備賣到深山裡的煤窯做苦力,沒辦法,這年頭我得生存,一個孩子賣一塊大洋,就四塊大洋到手,這個買賣劃算,就是累,這山道簡直就不是人走的。”

“他們幾個也就十來歲吧,到煤窯做苦力是不是小了點。”德成試探著跟那人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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