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受傷的的情況驚動了村民,大家紛紛伸出援手,住在隔壁的李永泰的父母來到大虎家,他們說,兒子被發配到邊關採石場以後,家裡的莊稼地和果樹就沒有人打理了,草長得比人還高,如果大虎願意,他可以把李永泰的地和果樹交由大虎打理,這樣的話,土地沒有白白的浪費,還能緩解大虎一家人吃喝的困難,大虎執意不肯接受,老兩口說,當年他兒子出事以後,是他給予兒子無私的幫助,這個恩情他們至今難忘,如果大虎不接受他們的好意,老兩口就坐在他家不走了。
看到李永泰父母的堅持,大虎非常感動,他答應只租種兩年,兩年之後再把土地還給李家。
朝鮮哥倆本就是個莊稼漢,接手了李家的地以後,就起早貪黑的打理,為了多打點糧食,他們把邊邊沿沿的地方點上了豆子,辛苦的耕耘沒有白費,他們種植的大豆高粱玉米等耐旱的農作物,長勢喜人。
哥哥樸正泰在收獲糧食的同時,也收獲了愛情。
李永泰有個堂妹叫李永花,說起她和正泰的相識還蠻有意思的。
那天,天氣悶熱的很,李永花在自家的地裡拔草出了一身的汗,想到河溝裡擦擦身子,到了河溝以後,李永花就想把上衣脫了擦個痛快,她左右看了一下,發現莊稼地的四周沒有人,她把上衣脫掉,把手巾沾濕了從前到後慢慢的擦著,濕濕的手巾落在光滑的肌膚上,李永花頓感神清氣爽,她想,何不趁現在沒人,幹脆也把褲子脫了,全身都擦個遍,就這樣,李永花就來個徹底解放。
李永花閉著眼睛,在河溝裡反複的沾著手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身體,她靜靜的獨享這種愉悅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她好像聽見玉米桔晃動的聲音,如果在稍微喧鬧一點的地方,不會有人察覺到這種聲音,因為這裡太靜了,絲毫的響動都能引起李永花的注意,李永花慌忙的把外衣披上,褲子也只穿到了半截,她大喊著:
“什麼人?快出來!要不我喊人啦!”
“別喊,是我,我是來河溝洗臉的。”樸正泰回答。
“你千萬別過來!”李永花急著說。
等李永花穿好了衣服,才又補充了一句:
“你可以出來啦!”
樸正泰從玉米地裡走出來以後,還問李永花:
“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出來?你在這做什麼事情嗎?”
“啊,沒,沒有什麼事情,我想起來了,我在大虎家見過你,你就是他帶回的朝鮮人。”李永花轉移了話題。
“介紹一下,我叫樸正泰,今年二十六歲,我還有個弟弟樸正宇,小我兩歲,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啦?”
“我叫李永花,今年二十歲,住在大虎家的隔壁,我家的地緊挨著你現在種的地。”
“那咱們以後就是鄰居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說話。”樸正泰說。
“我還得問你一個事情,你必須得老實的回答我,你剛才真的什麼都沒看見?”李永花問。
“看見什麼?我不懂,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坐在這裡。”樸正泰回答。
李永花本來是想追問他看沒看見自己沒穿衣服,但看著樸正泰傻傻的樣子,她不想知道結果了並告訴樸正泰,自己要回家了,就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樸正泰叫住了她:
“李永花,這是你的東西嗎?”
李永花接過一看,臉騰得就紅了,原來她慌亂之中竟忘了穿內褲,她拿了內褲撒丫子就跑。
樸正泰這才意識到,李永花反複的追問他的原因。
李永花和樸正泰就是在這樣的尷尬的情況下,單獨的見了一面,自那以後,李永花見到樸正泰就躲,樸正泰畢竟是個男人,他會主動的跟李永花打招呼,樸正泰的熱情漸漸的打消了李永花的芥蒂,她開始正視樸正泰,她發現樸正泰五官長得還算端正,個子也不矮,就是眼睛小,但不知怎的,李永花就是喜歡樸正泰的小眼睛,一看見樸正泰的小眼睛身體就發酥。
姑娘要是看重了小夥,那窮追猛打的勁頭,一點也不亞於小夥子,李永花就是這樣的姑娘。
為了能追到樸正泰,李永花可謂費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