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頷首,“確有一子,比我稍長。”
楚元清笑出聲來,“那就是了。定是他繼母親兒的孩子。”越發好奇起來,“你那友人可知道這事?”
“還被蒙在鼓裡呢,聽說那妾室自己吃了滑胎藥失了孩子,陷害他的正妻不成,便寫了書信向他哭訴,胸有成竹地認定只要我那友人看了書信,一定會與她站在同一戰線處置了正妻。你說好笑不好笑?”
楚元清若不是顧著形象,此時已經笑了前俯後仰了,“他看了書信,難道就沒起疑,這是要怎樣糊塗啊?”
“他還未看到書信。我在想要如何和他說這件事……若真如他那妾室所言,我告知了他實情,他豈不是要怪我多事?若與我斷了情義我該如何是好?”寧澤一臉苦惱。
楚元清勸道:“你若不說,他自不會知道,若是被那妾室騙了,以後他不會怪你?”
“我若不說,他怎會知道我知道?”
楚元清噎住。
寧澤繼續悠哉地道:“況且,他自己的妾室,自己難道還弄不清楚那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嗎?”
楚元清想了想,認真地道:“世間怎會有這樣的妾室?她就不怕那人知道真相的後果嗎?”
寧澤把玩著兩封信,點頭,“似乎真是不怕的。”
楚元清舉著茶杯思量,“我覺得,應當是那妾室用了什麼花言巧語。既是你的友人,我是否認識?”
寧澤靜靜地看著他,沒有接話。
楚元清有些急了,“你既是他的朋友,便應當要告訴他真相。讓他莫要被那妾室騙了。若你說不出口,我去說,如何?想來,我也應該是認識他的。”
“認識又能如何?他到了寵妾滅妻的地步,再被這妾騙上一騙一也是活該。”寧澤看著他,緩緩地說出一這麼兩句話。
楚元清嘖嘖稱奇,眼中閃過什麼,而後笑道,“妻也不一定都是好的對的。等你以後有了妾之後,兩相比較,便會知道誰更貼心了。人一多,你總會選擇更貼心的那個。”
寧澤呵笑了一聲,“我想,他定也是這般想法的。是以,我便不去當那讓人嫌的多嘴之人了,讓他頂著綠帽子去大街上轉悠,由著路人取笑還不知為啥吧。畢竟,這帽子戴在頭上,他不願摘下來看,又沒人提醒,必然是不知道的。”
“這……”
楚元清再想說什麼,寧澤卻已經沒有要和他說的意思了。把手中的一封信隨意地丟到桌上,尋個由頭便走了出去。
他意識到自己的話惹了寧澤不喜,見他把先前寶貝得和個什麼似的信都丟在這裡了,便拾了叫他,目光落到信封上頓住,“這是玉兒寫給我的信?!”
作者有話要說: 寧澤惆悵:到底要怎樣說才能既不傷人又讓他知道自己被綠了呢?嫋嫋真是交給我一件難辦的差使……
今天強迫症發作,將作者專欄頭像換來換去。換到現在,又換回了最開始的那個……嗷……終於寫完了第二更,第三更不知道能不能寫出來。如果晚上十點前沒有,今天就沒有第三更了……【皺眉】【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