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二弟,我看這三水姑娘的嘴,是越來越犀利了。”寧遠又喝了一杯酒,才壓住身體的不適福早知如此,剛才,便應該隨便抓個姑娘到這裡陪著。
就在這時,有一廝出現在門口,見寧晧與三水的親密舉動,趕緊捂住雙眼,背過身,道,“大公子、二公子,有京城裡的聖旨到了,請二位到正廳聽旨。”
“京城?聖旨?有意思。”寧遠放下酒杯,與寧晧對上眼神,嘴角那一抹不屑的笑容,顯示著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活動。自從到了江南,二人便和京城斷了聯絡,連述職時,也儘可能找足藉口拖延時間。
也難為啟泰帝,還能抽個時間,想到遺落江南的二人。
“呸,早不來,晚不來,真掃興。”寧晧正解開三水的第一層衣衫,剛挑起的火熱,卻不得不強壓了回去。沒辦法,他只好『摸』了一把三水的翹『臀』,道,“三水,你等著,我一會兒回來。”
“真是奇怪,這並非述職時間,怎會有京城的訊息。”走在大廳的走廊上,寧遠不禁提出疑問。客居江南多年,寧遠還是第一次在特殊時間段裡,接到緊急聖旨。
“趕緊領了聖旨,我這可等不及。”寧晧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大汗。一想到三水那婀娜多啄身體,寧晧哪裡還能騰出時間,搭理聖旨。
聖旨是從江南總督處傳給二人,宣旨者見二人齊刷刷地跪倒在地,方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奉承運,皇帝詔曰。今聖上龍體有恙,特令二人回京探望,不可延誤。”
簡短的旨意,卻讓二人面面相覷,心裡更是一陣嘀咕:京城有端親王在,為何啟泰帝生病,還得急招二人回京?這實在是不按常理出牌。
宣旨者將聖旨遞給寧遠後,便在嗇陪同下轉身離開。待大廳內只剩下二人時,寧遠這才開啟聖旨,從頭到尾瀏覽了一遍。只不過,他發現了異樣之處:落款,並非啟泰帝的名號,而換成昭文太子監國。
“皇上這是得了什麼病,竟要那黃『毛兒監國。”論備份,昭文太子得叫寧晧一聲王叔,故而,他便也不太將昭文太子放在眼裡,“那不點兒,能懂什麼?”
一想到昭文太子不諳世事的模樣,寧晧便從心眼裡表示不服氣。他有什麼資格,能擔任監國的重責,無非就是憑藉著血統。而論血統,誰又不是皇家子弟?
“我看,此事大有文章。”寧遠不解寧晧的心思,只皺著眉,認認真真地思考著聖旨背後的意思,“二弟,一會兒你別去和三水姑娘鬼混,我們得換一身衣服,去總督府問問情況。”
“啊?非得一會兒去嗎?我這可好……”寧晧的話音未落,寧遠被給了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直叫他把更多的怨氣壓了回去,“行,我知道了,那你等等,我去換衣服。”
“速度快點,這事不簡單。”寧遠一邊催促道,一邊從背後推了寧晧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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