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幹嘛,走路不帶眼睛嗎?”
我還和周遊沉迷這琴聲,突然我們後面有人爭吵了起來,我趕緊轉過身,就看到有個男的跌跌撞撞的向我們這邊走來了。
剛才罵他的是一女的,長的一般般,不過身旁有男朋友,怪不得說話底氣那麼足的。
“寶貝算了,一酒瘋子和他計較有什麼意義,傷神。”
她旁邊一男的,聽到她的話,還笑著安慰了她幾句。
而那個被他們說成喝醉了酒的男人,確實跌跌撞撞的,就衝到了我面前。
“趕緊扶住他。”我邊叫著周遊,邊伸手扶住了那個人。
周遊雖然沒明白原因,但聽到我的話,也跟著趕緊伸出手扶住了他。
“這人怎麼了?”周遊扶著那個人,看著他的臉色不對勁,就焦急的對我問了一句。
我沒有理她,趕緊拿了兩個耳塞塞住了那個人的耳朵,然後拿了一顆藥丸塞進了他嘴裡。
“這個聲音是傳入他的靈魂的,耳塞也沒有用。”正在我給他塞藥丸時,楊柳出現了,過來就點了那個人幾個穴道。
“趕緊打電話給醫院吧。”我看周遊愣在旁邊,立馬對她吩咐道。
“打電話給醫院,他是怎麼了呀?”周遊邊打電話,還邊問我。
“你打電話,醫生肯定知道他生了什麼病。”我看著她沒好氣的道。
“可醫生問我打電話幹嘛,我怎麼說呀?”周遊一臉無辜的看著我道。
我聽到她這句話,是沒有直接氣的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