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躺在榻榻米上的明石國行突然說:“偏心到這個地步,看不下去了。”
螢丸和愛染都投來驚訝的目光——國行竟然沒有在睡覺?
“其實,如果不是立場問題,迦爾納先生和阿周那先生,關系會很好的吧?”平野藤四郎說道。
當時般度五子和持國百子掐的死去活來,阿周那是般度王名義上)的兒子,迦爾納又站在持國百子之一的難敵這邊,才會不死不休的。
“現在,沒有那些立場了呢。”趴在鳴狐肩上的小狐貍說。
它一說完,屋內的氣氛瞬間活躍了起來——既然是同一陣營,是不是就能好好相處了呢?
想是這麼想,他們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分別去探探口風,成年組並沒有參與,短刀們興高采烈的去了。
五虎退和平野等五人的目標是阿周那,他們悄悄蹲在樹的後面,從上到下探出五個小腦袋來。
阿周那是標準的印度黑面板,黑頭發,身穿著剪裁得體的白色長袍,白色長褲,襯得身形修長挺拔。
安靜的坐在走廊上時,風度翩然的貴公子氣質撲面而來,又潤物無聲,讓人忍不住屏息,彷彿連驚擾他都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八神真晝走過來的步伐停頓了一下,怎麼有人黑成這個樣子給人的感覺還是那麼唯美呢?
“禦主。”阿周那察覺到她。
“阿周那,”她走過去坐下,手裡拿著一個本子和一支羽毛筆,“我來問你幾個問題。”
原因是完善迦勒底的一些資料,不過她沒說,他也不問。
問題不過是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對聖杯有什麼想法。
“喜歡嗎?獨自一人時回比較愉快。”
“討厭嗎?我對想要探究我內心的人不抱有好感。”
“聖杯?如果可以許願的話,我奢求永恆的孤獨。”
八神真晝筆鋒一頓,怎麼覺得這畫風和大俱利伽羅那麼像?
事實上,不僅是她,連躲在樹後的短刀們也是這麼想的,別說畫風,就連建模都很像好不好。
她手裡把玩著羽毛筆,看著天授的英雄完美的側臉,想起關於阿周那很有趣的一個情節。
難敵看般度五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於是和般度五子的老大,也就是阿周那的大哥賭博,結果老大哥輸掉了國土財富,甚至自己的弟弟們,被流放了12年,第13年要不被任何人認出來,為了掩飾身份,阿周那化名“巨葦”,去做至上公主的舞蹈老師。
扮做女人,整整一年。
“最後一個問題。”八神真晝垂下眸子,斂去眼中的不懷好意。
“您說。”阿周那語氣淡淡的。
“有興趣女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