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無甚私交,聽你這語氣我還以為你與他關係好的很,才這麼信任他。”
“徐言!你莫要胡說!”
“我胡說?那供詞上寫的上月初二,十六,那兩日他們在密謀大事,你可信?”
龐雍徹底愣了下來,上月初二,十六,常德與他在一起,他們在交換資訊,可這些他怎麼敢說?
“我連夜審了他,他只咬定自己沒有與皇后一黨見面,卻說不出自己究竟在何處,龐大人認為他在何處?”
此話針對性太強,龐雍幾乎是立刻就將自己摘了出來。
“我怎麼會知道?我與他又不熟!”
“哼!”
徐言再次冷哼一聲,朝皇帝道。
“臣也想趁此機會請陛下示下,是否用刑?”
皇帝覺得奇怪。
“你還沒用刑嗎?”
徐言搖搖頭。
“臣也覺得常大人名聲好,不敢輕易動刑,特意來詢問陛下。”
此話激怒了皇帝,他將供詞往御案上一拍,怒道。
“他有何特殊的?所有人都用得刑,他有何不可?名聲好安只不是裝出來的?”
徐言頜首。
“臣明白了。”
皇帝又道。
“朕給你一日的時間,必須查出來,皇后一黨的案子拖了太久,民間早已怨聲四起,必須儘快結案!”
“是!”
徐言用餘光掃了旁雍一眼,見他僵硬的站在原地,繃著一張臉,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縫,面露兇光。不做痕跡的收回視線,平靜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