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覺師父,我一過來就覺得幾根經脈被人折騰,是你在用手段吧。”
老天師嘴上仍是客氣,稱呼高寧還用永覺師父,可高寧被這麼一喊,當場洩氣。
勞情陣的效果不自覺弱了幾分。
“我待會估計要和老陸費點勁,幾位識趣的要走,不留。”
老天師根本不在意這什麼勞情陣,甚至可以說他從沒打算在意過這群全性妖人。
一面觀察陸瑾症狀的同時一面繼續平靜道:
“在這湊熱鬧的話,必殺。”
苑陶努力嚥了咽口水,小聲道:
“好像還沒林秀來的恐怖,我們要不要試試把老天師也留下?”
這聲音不大,可單一開口,就讓高寧連最後一點血色都從臉上流走。
只見他大喊道:
“逃!”
隨後不管不顧猛地衝走。
幾人本就是受激的兔子,逃字的尾音未落完,他們就拔腿衝出。
剛一離開,那塊大石頭便轟的一聲碎裂。
這一下將苑陶都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麼小聲竟然還會被聽到,更沒想到老天師困住陸瑾的同時攻擊力還這麼強。
“苑施主,你剛才差點把我們全害死。”
高寧一身肥肉,跑起來輕盈,見老天師沒有打算追殺他們,才算鬆一口氣。
“呿,他給我的感覺確實不如林秀,還有你們幾塊料幫我,我想著還能試試。”
苑陶心裡難受,這麼多法器毀在這裡,結果通天籙還是沒撈到。
高寧苦笑搖頭,無奈解釋說:
“苑施主,你怎麼跟沈衝一樣,他們兩者無論孰強孰弱,都不是你我能夠撼動的。”
“更何況他們還是不同型別的人。”
“不同?”苑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