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還是有眼光的。”
蘇以雲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重了，緩和了一下語氣她繼續道
“怎麼回事，靈雁，和我說說吧。”
撓了撓頭髮，衛靈雁也有些苦惱道：“我管著的那個公司不是一家內衣公司麼……”
“內衣公司？”
塗離詫異。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衛靈雁竟然掌管的是一個內衣公司。
顏棠是一個醫藥公司，喻青是一個數碼公司。
雖然不太清楚具體是做什麼。
但他仔細一想，好像只知道這兩個人的事情。
別的還真沒有關注過。
幾女也沒有說過，他也沒有想起來問這個事情。
衛靈雁白了他一眼。
“內衣公司怎麼了，這麼激動？”
幾女也都向他投過來異樣的目光。
塗離大囧。
“只是有些詫異，詫異而已。”
衛靈雁白了他一眼，繼續道：“內衣公司其實並不想外界想象的那樣，雖然裡面女的很多，但是其實也有很多男的，畢竟……”
相姝雲脫口而出道：“是穿給男人們看的麼。”
“救你話多……”
顏棠在他的丸子頭上輕輕拍了一下。
這事情還不是她嘴上不留把門的惹出來的麼。
要不是這樣，也不至於讓衛靈雁這樣鄭重其事的說一次。
她們心中自然之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