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離側了側臉，看著衛靈雁，還是忍不住好奇心。
“什麼問題？”衛靈雁轉過臉，二人正好四目相對。
她清澈的雙眸如水，又像是一汪深潭，心思都藏在心底。
塗離頓了頓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我已經不好奇了。”
既然別人不願意說，那就是不願意，問了又有什麼意思。
即使真的說出來了，又是否是她願意呢。
“聽師傅說，我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都是被師傅領養的。”
只是衛靈雁卻像是能看到塗離的心中一樣。
沉寂了片刻，突然開口。
塗離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開著車。
衛靈雁繼續開口道：“我們從小就是在師傅身邊長大的，從有記憶的時候，就是在一起，師傅教我們讀書識字，與人相處的道理。”
“所以我們都把師傅當做母親一樣！”
“母親？”塗離聽著頓時覺得不對勁起來。
“塗宏中不是說你師傅是個男性老人家麼？”
昨天在和塗宏中的交談之中，他可一直都是說那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最重要的是男人。
怎麼在衛靈雁的口中又成了女人了？
她的嘴唇輕抿了一下。
“只有在我們面前師傅才會用她真正的面容，在外面她都是用一個老人家的樣子出現的。”
“原來如此！”塗離點了點頭。
“那你們的修行也是你們師傅教的麼？”
“當然，不過師傅說她只是給我們打下了基礎，先天之後的境界並沒有教我們，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的機緣是在你的身上！”
她們自從拿到塗離給的修行功法之後，這幾天已經開始慢慢的進入到了狀態之中。
的確如塗離所說，是契合了每個人的情況。
雖然有的地方看不懂，但是隻要明白了，修行起來卻並沒有晦澀艱難的感覺。